要是被景帝看上,翻了牌子,那就要晉位份了,如果能懷上第一個孩子,就更不得了,妥妥的太子!喵喵尒説
但景帝鐵石心腸,不為所動,並且是個超級直男,完全不懂小女生的心思,看見人家往自己懷裏撞,接也不接一下,還請了太醫給人看病,說她骨質疏鬆。
……什麼直男!
於是,後宮怨聲載道。
上元節家宴,景帝不想麵對一群男男女女勾心鬥角,在大明宮裝病,死活不去。
眾妃子排練的歌舞節目一個都沒用上,後來還是賢妃出了個主意,說景帝既然不喜歡這些鶯歌燕舞的,幹脆就去打馬球吧。
景帝的馬球打得好,而且興致很高,隻是嬪妃們不擅長劇烈運動,嬌滴滴的連馬都騎不上。
在場唯一能跟景帝打馬球的,就隻有德妃與賢妃了。
眾人悟出了兩位“娘娘”的意思,為他們齷齪的爭寵手段感到十分不齒!
金小蝶在夢中敬業道:“哼,德妃真是好手段!”
應舒渙做夢到現在,還沒看到紀沅,心裏想他,麵上也悶悶不樂。
跟在一眾的宮裏小主後麵,眼巴巴地瞪著。
他想,這個夢做得真委屈。
應舒渙有點兒傷心了,還是現實裏的紀沅好,想見就能見到,也不用和一大堆人爭著搶著去喜歡。
結果下一秒,人群中騷動著,各個小主們都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用團扇遮著半張臉,嬌滴滴地朝著馬球場看。
馬球場建在下麵,小主們都在樓上,應舒渙趴在三樓的欄杆,往下望去,正好就看見紀沅慢吞吞地走進來。
應舒渙眼前一亮,他不是沒見過紀沅的古裝,隻是沒見過穿得這樣貴氣,這樣渾然天成的。
紀沅似乎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抬頭望去,正好瞧見閣樓上有位穿著月白衣裳的美人,雙眼如同寶石一般,熠熠生輝。
在眾人眼中,景帝似乎愣了一下,牽著馬停下來。
總管太監人精一樣,立刻問道:“陛下可是有話要說?”
“閣樓的人是誰?”
紀沅也不避諱,反正這裏來看他打馬球的,不是他後宮的妃子們,就是丫鬟們,隻要他願意,都能成為他的女人、呃或者男人。
隻是,紀沅已經很久沒有對某個人產生如此強烈的心動感了,剛才和那個少年對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總管太監一眼望過去,就看見閣樓的那位小美人,拚命地朝著紀沅招手。
周邊的小主都對他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緊接著,下一秒就用看死人的神情看著他。
畢竟,誰不知道景帝……是個暴君啊……
連最得景帝寵愛的德妃與賢妃都不敢在景帝麵前如此放肆。
哎,看來小世子空有美貌,注定出身未捷身先死啊……
應舒渙看見自己老公,能不高興嗎!
招手招到差點兒從閣樓上掉下來,紀沅有點擔心這位小美人的安危,情不自禁的騎馬往前走了幾步。
好在應舒渙反應及時,匆匆地從三樓往下跑,踩過雕花樓梯,來到紀沅麵前。
走進了,紀沅看到他的臉,心裏跳的更加厲害。
他心想,看來古人有句話說的沒錯,所有的有一見鍾情最開始都是見色起意。
而應舒渙就有這個資本。
紀沅下馬,想找一句開頭不是那麼突兀的話搭訕。
誰知道總管太監比他更快,提高生意道:“貴人見了陛下,還不趕緊跪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