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沅也很為難啊,因為他真的想給應舒渙造個宮殿嘛……
而且現在國泰民安,造宮殿的錢又不是克扣老百姓來的,是他自己私房錢小金庫裏掏的,這也不行嗎……
紀沅坐在龍椅上深思熟慮很久,憂愁道:“如果不讓貴妃住在摘星閣,諸位卿家還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保後宮和睦?”
眾卿家:……那還不是因為貴妃的嘴太賤了!恃寵而驕,無所不為,嘲諷力MAX,仇恨值拉滿了啊!
是的,這才一個月,戚王府小世子的晉升路線就跟開掛一樣,一天變一個樣,直接就到了貴妃的位置,如今已經是後宮中的掌權者,再往上,就是晉升皇貴妃,接著就是皇後。
並且,他剛當上貴妃,就把這次秀女大選新來的所有秀女都給趕出宮了啊!
這還是人幹的事情嗎!造孽,真是造孽!
沒等眾卿家回話,紀沅自己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他雙手合攏,驚喜道:“我知道了,我要遣散後宮所有人,隻留下貴妃一人,豈不是就再沒有紛爭了。”
大臣們:!!!!
陛下終於瘋了。
事實證明,景帝是認真的。
應舒渙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藥,第二天,後宮就真的散了。
同年四月,小世子進宮半年,就在後宮打遍天下無敵手,他最後一個願望,就是在這個夢裏跟紀沅結婚。
夢中的婚禮隆重且盛大,十裏長街,萬人空巷。
應舒渙心想,如果自己前世沒有死,會不會有這個婚禮?
答案是不會的,因為他還要臉,在自己夢裏可以光明正大的亂來,當貴妃又當皇後的,要是真放到現實生活中,他肯定不幹!
而且紀沅的臉皮也很薄,他肯定也做不出這麼扯淡的事情……
應舒渙這個夢的結尾,是紀沅的侄子長大了,登上了皇帝的寶座。
紀沅不再當皇帝,隻和他攜手一同歸隱,在江南的某個小鎮上,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要是紀沅早上的時候不把他叫醒,他覺得自己還能在歸隱之後繼續做夢。
當然,接下來夢的內容就少兒不宜了。
應舒渙一早起來,看到紀沅,嘟著嘴就要親親。
紀沅在他唇上敷衍的親了吻了兩下,揉著自己的腰爬起來。
吃飯的時候,應舒渙開口:“我昨晚做夢,夢見跟你結婚了。”
紀沅道:“你不用夢見,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應舒渙道:“那不一樣,我夢見了前世,你還在當皇帝的時候。”
紀沅微微掀起眼皮,應舒渙好奇道:“紀沅,你還沒跟我講過你前世的事情。我隻在爺爺那裏聽到了一點,你能告訴我嗎?”
“我有很多,已經想不起來了。”紀沅笑道:“不過你想聽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紀沅接受過心理醫生的治療,隨著治療的深入,他想起的關於應舒渙的事情也越來越多。
應舒渙放下勺子,問道:“我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相遇的。”
紀沅略做思考,回答道:“如果是第一次見麵的話,那是在你的滿月禮上。第二次見麵,是你賭氣離開了王府,那時候你隻有五歲,躲在橋邊哭,我從北大營回來正好遇見你,就帶你回家。”
應舒渙臉紅:“這種丟人的事情就不要講了!”
紀沅:“因為你眼睛的緣故,寶宗帝容不了你,所以後來的十年,我跟你都沒有再見過麵。直到二十五歲回長安,在酒樓上,遠遠地看過你一眼。你那時候長得像個女孩子,我沒認出來你是個男生。不過,我大約這時候就對你一見鍾情。”
應舒渙聽著很受用,但還是嘀咕:“你是不是把我當女人了!”
紀沅摸著自己的腰,隱隱作痛,誠懇道:“……不敢。”
應舒渙:“後來呢?你以為我是哪家小姐嗎?那你怎麼不去打聽打聽我?”
紀沅:“打聽了。但是搞錯了性別,所以一直沒打聽出來。”
應舒渙哼唧:“那你應該鍥而不舍的打聽。後來呢?我們就沒再見麵了嗎?”
“後來我在長安住了一年。上元節寶宗帝去護國寺祈福,我隨禦駕一起。官宦家眷也在其中。”紀沅道:“當時,北大營有些急事,我就從護國寺出來。結果半道下起了雨,接應我的人又催的厲害,說自己在一頂寶藍色的轎子裏。”喵喵尒説
“我出寺一看,雨簾中隻有一頂轎子,看上去像是寶藍色的,我心裏急,就沒多辨認,上前就掀開簾子,結果上錯了轎,認錯了人。”
紀沅調侃:“那轎子裏坐著一名‘小姐’,簾下望進一雙寶石般的瞳仁,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他也不懼外男,隻是我恐侮了小姐的名聲,連忙下轎了。”
應舒渙好奇道:“然後呢?”
紀沅開口:“然後我才知道,原來這頂轎子是戚王府上的,轎子裏坐的也不是他家的小姐,而是他家的小世子。”
。您提供大神三千風雪的在總裁文裏當極品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