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啊,岑子矜例假。
因為這件事,曼草整整歎息了一整個旅程。
每天都是她被上,每天岑子矜都要欺負她,每天都換著花樣欺負,太慘了。
四天的旅行結束,每個人都收獲滿滿,隻是這個精神總是不濟的曼草,在回去的路上,不管是在車裏,還是飛機上,她總是第一個倒頭就睡。
“怎麼這麼困啊?我看她沒幹什麼啊。”在飛機上,媽媽這麼問岑子矜。
岑子矜把毯子拉上去一點,將曼草的手放進去:“她晚上玩手機。”
媽媽歎了聲:“這孩子,怎麼這麼大了還喜歡那麼玩手機。”
岑子矜笑了笑,偷偷把手伸進毯子裏,和曼草的手牽在一起:“難得放假,就放肆了一點,平常不玩的。”
媽媽搖搖頭:“你也不用幫她說話,我還不知道,從小就貪玩,每次要罵她,她就裝無辜,說好話,真是治不了她。”
岑子矜仿佛能想象在她媽媽麵前服軟的曼草。
“還是很乖的。”岑子矜說。
媽媽:“大體是乖的,其他都是小事,就是婚姻的事,怎麼都不肯聽我的話。”
岑子矜聽到這兒,手鬆了些,不過她的手才鬆開,另一個力道突然拽住了她。
岑子矜低頭看,曼草偷偷地睜開了一隻眼睛,而後很快閉上。
大人到這種話題,總是有很多話要說,曼草媽媽這邊才說話,小姨就也湊了過來:“誰家孩子不是啊,她還跟我說不結婚,這哪能行,以後老了誰陪她。”
偷睡的曼草突然坐直了些,還往岑子矜那邊靠了點:“我也不結婚,姐姐老了我陪她。”
媽媽瞥了眼曼草:“瞎說什麼,你不要影響你姐姐,她現在隻是沒有遇到合適的,遇到就會結,有你什麼事?”
曼草歪了一下嘴:“幹嘛這麼凶。”
媽媽頓了一下,她轉頭問小姨:“我凶嗎?”
小姨:“不凶不凶,小草也會遇到合適的,以後你們兩家人常互動,也是陪著老,一樣的。”
曼草這會兒還在媽媽凶的餘韻裏,心裏很不服氣,她轉頭看岑子矜,開口就想問岑子矜,她的合適是什麼樣的。
不過嘴巴才張開,她就把話咽下去了。
算了,沒什麼好問的。
媽媽和小姨經常性的這種問題,倒是轉頭就開始聊別的,曼草不想說話地繼續閉上眼睛裝睡,沒想到裝著裝著竟然真的就睡著了。
剛才在車上睡得不舒服,這會兒在飛機上,她一覺睡到飛機落地,睡到岑子矜把她叫醒。
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摸了一下才發現有人給她戴上了眼罩,她的另一隻手仍舊藏在毛毯裏,也仍舊被岑子矜牽著。
“到了。”岑子矜小聲對她說。
曼草把眼罩取下來,把被子掀開,與此同時,她發現被岑子矜牽著的手心上,放著一顆糖。
曼草才睡醒,還迷糊的神思,被岑子矜哄的頓時開心起來。
岑子矜什麼都不說,隻摸了一下她的頭發。
媽媽和小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著了,曼草不急著吵醒她們,她抽了一本雜誌,簡單擋了一下,就朝岑子矜那邊去。
岑子矜看起來想躲開,不過曼草一點沒退的意思,心裏還想著,岑子矜要是躲開,那就算了。
不過岑子矜最後沒有躲開,曼草得逞地在她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馬上就回自己的座位上。
飛機開始顛簸,媽媽和小姨也因此醒了過來,兩人同款伸懶腰,同款打哈欠,同款疊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