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說:“我隻是晚上不喝,晚上喝咖啡我睡不著。”
岑子矜點點頭,從手機小程序裏,把曼草的咖啡點上,而後,他抬頭看著對麵的兩位:“你們還有事嗎?”
沒記錯的話,曼草正對麵的這個人叫陳子信。
這個叫陳子信的人,聽到岑子矜的話,立馬就不開心了,他臉上開始有怒意,還看了眼岑子矜手上的菜單,看起來似乎想做搶過來,然後摔在地上的舉動,但他沒有。
最後他也隻是咬牙切齒地說:“爸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和朋友嬉皮笑臉?”
人這麼健康地坐在這兒,曼草真看不出來,這個病成這樣,是病成哪樣。
曼草看了岑子矜一眼,在桌子底下輕輕握了一下岑子矜的手,接著露出天真的笑臉:“爸?誰爸生病了?”
岑子矜搭曼草的話:“他爸。”
曼草啊的一聲,看陳子信:“你爸生病了,和岑子矜有什麼關係?”
陳子信更生氣了,她指著岑子矜:“他也是你爸爸!”
曼草也抬起手,她把陳子信指著岑子矜的手指握住,用力一掰。
陳子信:“啊!操!”
曼草仿若沒聽見,她轉頭問岑子矜:“你還有爸爸啊?”
岑子矜說:“我沒有爸爸。”
曼草看著陳子信,手腕用力:“你聽到了嗎?她說她沒有爸爸。“
陳子信:“你他媽放開我!”
曼草更用力了,陳子信臉幾乎要扭曲。
岑子矜語氣冷漠:“嘴巴放幹淨一點。”
見陳子信就要站起來反擊,岑子矜又一個眼神過去,陳子信立馬慫了,曼草趁機使力,陳子信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塊:“痛痛,放開我放開我。”
陳子信的爸爸也連忙站了起來,將碰不碰的,盯著陳子信的手:“放開放開,小孩子不懂事不會說話。”
曼草輕輕一推,才放開他。
曼草抽了張紙巾,非常認真地擦手:“兩位,識趣的話現在馬上滾,錢是不可能給的,岑子矜的律師團隊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們以後再敢有半點想法,要麼警局見,要麼法庭見,”她說完這話抬眸看陳子信:“聽得明白嗎?”
陳子信似乎想說什麼,他爸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兩人拉拉扯扯地離開了咖啡館。
等他們人影消失不見,曼草轉頭就把岑子矜的臉捧住,嘴也撅了起來:“哎呀,委屈了。”
岑子矜正想說不委屈,曼草一把將岑子矜摟進了懷裏,還輕輕拍她的頭發。
算了,不說了。
岑子矜靠著曼草,緩緩笑起來,也環住了曼草的腰。
曼草的咖啡上了桌,她也沒把岑子矜放開,兩人一樣的身高,這樣抱著,其實岑子矜一點也不舒服。
不過她還是溫存了好幾分鍾,把頭埋在曼草的脖子裏,聞曼草的香香。
過了好一會兒,岑子矜才開口說:“我脖子疼。”
曼草笑了聲,她轉頭看岑子矜,用手心拖著岑子矜的下巴,把她的腦袋轉過來些。
曼草問:“你寶貝剛剛帥不帥?”
岑子矜點頭:“帥。”
曼草:“就誇一個字?”
岑子矜由心地對著曼草笑,眼神也放鬆下來,變得十分溫柔,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說了句:“你能不能永久標記我。”
曼草被逗樂:“你好誠懇啊,我仿佛真的能標記你。”
岑子矜點頭:“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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