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則是在一邊笑嗬嗬地模樣,與有榮焉。
炎夏部落裏邊,可沒有幾名戰士,可以送得出這樣珍貴的禮物。
更何況那一頭蠻橫的凶獸已經困擾部落多年,恰好也是在一年之前失去蹤跡,現在得知對方已死,不會再回來害人,就是一個好消息了。
蘇雲清把獸核收了起來,繼續和眾人講述唐越在外流浪的日子。
此時,有一人突然問道,“那你是為什麼出來流浪呢,是因為家裏困難麼,如果不介意,可以通知你的父母,讓他們也搬過來住。”
唐母聞言,連連點頭,道,“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方便的話是要見見麵。”
蘇雲清稍稍垂眸,卻是道,“抱歉,我沒有家人。”
場麵頓時安靜了一瞬。
在這危險的世道裏,無父無母的孤兒,並不少見。
眾人立即轉移話題,不去觸碰這個傷心的事情。
另外一人努力找了個方向,問道,“那你之前所在的部落,離這裏遠嗎?”
蘇雲清朝他笑了笑,道,“很遠,在荒山的另外一邊。”
“荒山啊……很少有人能翻越過去,沒想到唐越會流浪到了這麼遠的地方,那個部落大嗎,和這裏比如何?”
蘇雲清認真地想了想,回答道,“那是一個非常繁華、強勢的部落,但在裏邊階級分明,部族之間勾心鬥角,在我看來,遠遠比不上這裏的溫暖與安寧。”
他最後那句稱讚,讓在場的人們感到心裏愉悅。
畢竟自己的部落得到了讚美,甚至還被評價為比更強大的部落要好。
在這名青年的眼裏,他們並未看見敷衍和吹噓,反而隻有滿滿的真誠。
唐母拉著青年的手,輕輕拍了拍,道,“你就在這裏好好地生活,有什麼事情,盡管和我們說。”
正當氣氛和樂融融的時候,院子的大門處,卻出現了幾名年輕的青年,站在正中間的那位,身材高挑,容貌俊秀。
眾人再次禁聲了下來,彼此麵麵相覷,總感覺嗅到了暴風雨前的氣息。
當這幾人走進院子裏時,有人小聲同蘇雲清道,“那是夏小希……你應該聽過……”
蘇雲清自然聽過對方,他見唐父和唐母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便主動站起身來,沒讓唐越的父母應對。
而是親自走到了院子的裏邊,朝幾名青年笑了笑,“歡迎你們,我是蘇雲清,初來乍到,以後請多指教。”
那些青年有的朝他點了點頭,有的卻是一語不發。
其中一人更是冷聲道,“你也是上門的客人,怎麼就代表主人家歡迎了呢?”
蘇雲清微微揚眉,開口說道,“雖然說來者是客,但來嫁的自然不一樣。”
“你還要不要臉,唐越說要娶你了嗎?!”那人瞪眼道。
蘇雲清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難不成讓他嫁我嗎……我是不太介意這件事情,隻是……”
唐父和唐母聽見了雙方的對話,毫不猶豫地點著頭,表示嫁娶隨意,他們更不介意!
蘇雲清禮貌地同那人說道,“一般情況,收了獸核的那方是嫁過去的,我們還是遵循習俗好了,反正最終都是結為伴侶,不用在意什麼用詞。”
“我、我不是讓唐越嫁你的意思……你、你這……”那名青年有些口舌無措,感覺自己都被繞進去了。
突然,夏小希開口了。
他淡聲道,“雅凡,不用和這種巧舌如簧的人辯論,你說不過他。”
王雅凡跺了跺腳,壓低了聲音,用坐在屋子裏的人聽不見的聲音,道,“小希,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唐越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了,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結果卻被人橫刀奪愛,這個臭小三,死-賤-人。”
另外一名朝蘇雲清點過頭的青年,卻是說道,“行了,這是在唐家的院子裏,你總要給老人家麵子,今天是來講理的,不是來罵架的。”
夏小希歎了口氣,拍了下王雅凡的肩膀,讓他往後站了站,道,“這是我的事情,讓我來吧。”
王雅凡無奈,隻好後退一步,把空間留個了兩人。
蘇雲清將視線放在了俊秀青年的身上,心裏暗想,這就是唐越之前求而不得的人麼。
夏小希抬了抬眼皮,掃了眼蘇雲清,緩緩開口,道,“其實不用我多說什麼,你一個插足別人的第三者,理應知道羞恥。”
蘇雲清不禁微微眯起雙眸。
對方講的話,有沒有道理,先放在一邊。
不知為何,聽見“第三者”這個評價,他的心裏卻是一片寧靜。
甚至還有點暗爽。
這是什麼奇怪的反應?
蘇雲清覺得很是詫異,他難道還有喜歡汙點的愛好麼。
夏小希見眼前的青年,不僅沒有麵色發白、惱羞成怒,反而眉宇之間,竟是帶著幾分滿足。
什麼意思,是在朝他挑釁?!
夏小希直接被氣笑了,他道,“唐越昨天晚上想必是沒有睡好,等他狩獵回來後,我不會和你想的那樣,因為矯情而避開不談。”
夏小希握了握雙手,道,“相反,哪怕我再生氣、再憤怒,也會給唐越一個解釋和懺悔的機會。”
蘇雲清微微頷首,他對此沒有什麼想法。
這是唐越過往遺留的事情,當然是對方自行處理。
夏小希不知道這人在點什麼頭,他冷聲道,“至於你,一個不知廉恥,沒有道德的第三者,炎夏部落,不歡迎你!”
蘇雲清頓時又覺得心裏飄飄然,一陣舒爽。
再次被無視掉,仿佛受到了強力挑釁的夏小希:“……”
他狠狠地一甩手,轉身離去。
很好,這是戰書嗎?
可以,他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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