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芙吸了吸鼻子:“我沒事?不用死了?”
太醫:“對,你好得很。”
連日來的疲勞,終於在得知自己和沈縱都平安無事那一刻打垮了明芙,明芙軟趴趴地倒在了沈縱懷裏,輕輕打起了呼嚕。
沈縱用熱帕子擦掉明芙眼角未幹的淚痕。床頭的紙芍藥異常鮮豔,沈縱看著紙芍藥,心中又澀又甜。
想不顧一切把明芙緊緊抱進懷裏,卻忍了下來。找人將明芙送去了其他營帳。
他的痘疹尚未好透,千萬不能過了病氣給明芙。
劫後餘生,沈縱才明白自己心裏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隻想更加珍惜和明芙在一起的日子。
又連著休養了十日,沈縱的病才算痊愈。
連著十日沒見到明芙,沈縱快想瘋了,隻想趕緊將她柔軟的身子融進懷裏。明芙那麼愛哭,不知道這幾日見不到他有沒有哭鼻子。
這麼想著,沈縱臉上掛著笑,急匆匆去了明芙住的營帳。m.X520xs.Com
隻是剛走到營帳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傳出一陣又一陣的笑鬧聲。
沈縱疑惑地皺了皺眉,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碰!”
“我吃。”
“杠。”
“我再碰!”
“東風。”
“七條。”
“自摸!清一色我胡了!”明芙抓著牌咧開嘴笑道。
明芙紅著臉嬌滴滴垂淚的模樣在沈縱腦海粉碎得稀巴爛。
明芙見沈縱來了,一臉笑意:“王爺,您來了?”
王、王爺?好啊,現在連夫君也不叫了。沈縱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沈縱自帶煞氣。
明芙在廚營新認識的小夥伴牌搭子,見是攝政王來了,紛紛識相地撤退。
“富大明我想起來今日輪到我燒火,我先走了。”
“我還有好些碗沒洗,我也走了。”
“還有我、我我……那個想去上個茅廁。”
明芙這幾日剛學會打馬吊,初出茅廬三把火,手氣正好,已經連贏了好幾把,正在興頭上,忽然被叫停,不開心地癟了癟嘴。
營帳裏隻剩下沈縱和明芙。沈縱點了點明芙的小嘴,酸溜溜地道:“方才怎麼不叫夫君?”
明芙大義凜然:“我穿著男裝貼著胡子,若是開口叫你夫君,是會嚇壞別人的。夫君你病好了以後腦子變笨了,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
他哪裏是不明白,他隻是想聽她叫夫君。沈縱上前伸手圈住她:“現在沒人了,你叫。”
明芙啵了他臉頰一口,甜甜地叫了聲:“夫君。”
這聲久違的夫君,讓沈縱渾身舒暢。他道:“再叫。”
“夫君。”
“繼續叫。”
“夫君,夫君。”
“不夠。”
“夫君,夫君,夫君唔唔唔……”
沈縱把明芙抱上桌子,親熱了一會兒。桌上的馬吊劈裏啪啦掉了一地,沈縱看了眼馬吊,眼神一暗,沉聲問明芙:“阿芙,想打馬吊嗎?”
明芙點點頭:“想。”
沈縱:“我陪你打。”
“好呀。”明芙道,“那我再去找兩個人。”
沈縱拉住明芙,深沉一笑:“不必找別人,兩個人也能打。我教你。”
明芙點頭答應,沈縱教明芙怎麼打雙人馬吊。雙人馬吊規則基本和普通馬吊沒什麼差別,明芙很快便學會了。
第一局開始前,沈縱道:“打馬吊不能沒有彩頭,贏的人要有獎勵,輸的人自然要有懲罰。”
“好。”明芙應了聲好,從袖子裏摸出方才贏的幾個銅板,“一個銅板一次夠嗎?”
沈縱搖搖頭:“不要錢。”
明芙:“那要什麼?”
沈縱眼角瞥過明芙嫣紅飽滿的唇,咳了一聲,厚著臉皮道:“這樣吧。誰贏了就能……能親對方一下。誰先贏滿十次可以像對方提一個要求,對方必須實現。怎麼樣?”
明芙問:“什麼要求都行嗎?”
“嗯。”沈縱紅了紅臉,“什麼都行。”圓房生孩子也可以。
明芙撩起袖子躍躍欲試:“好,那快開始吧。”
此時的明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沈某人的圈套。像馬吊這種東西,運氣固然重要,但最重要還是要會算會玩。
操控局勢這種東西對沈某人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明芙剛學會怎麼玩,斷斷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不能讓明芙看出來。於是第一局,沈縱以驚人的演技和浮誇的手法輸給了明芙。
輸完以後,沈縱不要臉地把臉湊了過去:“來吧,給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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