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在也不多嘴了,食不言,寢不語,我以後再也不多話了。”宋奕辰他是苦逼著臉,要是讓他老子知道,他被柳穆白這個大貪官給記恨上了,回去,他老子還不扒了他的皮啊!
翰林院學府裏的學子,他們又豈會不知道這柳穆白是什麼來曆。
柳穆白現在是翰林院的祭酒,他們還聽他們的老子說過,柳穆白還是五城兵馬司的都指揮使,還兼任監察禦史。
這每一個職位,都是實權職位,想要搞死他們,簡直是太簡單了。
這些人呢,哪個沒有給柳穆白上供過好處?
而且他們父親在朝廷中的地位,每年的俸祿也就是幾千兩銀子,怎麼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賄,賂柳穆白呀。
所以,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隻要柳穆白鐵了心的去查他們,就一定能夠查出問題了。
到現在坐在台下的這些學子,他們更瞪大了眼睛,想看一看,這柳穆白他會怎麼處理宋奕辰。
“你叫宋奕辰是吧,你的父親是工部尚書,現在本官要送你們宋家一場大的造化,等到晚上放學的時候,本官就去你們家做客,怎麼樣?”柳穆白看著宋奕辰他是笑著說道。
宋奕辰聽了柳穆白要去他們家的時候,他則是瞪大了眼睛。
他真的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大嘴巴子,他的嘴,怎麼就這樣的欠抽啊?
“別哭喪著臉嘛,本官這次去你們家,那可是送溫暖的,對你們宋家而言,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柳穆白看著對方是一副像死了爹媽的樣子,他則是有一些好笑。
等這工部尚書知道他的好後,對方一定會千恩萬謝感激他的,哪裏會像現在這樣,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
這幾個學員聽了柳穆白的話後,他們則是斥之以鼻。
柳穆白這個大貪官,不貪他們的錢就好了,難不成還會給他們送銀子不成?
放學的時候,柳穆白就和宋奕辰一起回了宋家。
工部尚書宋承業也是朝中的正二品大眼。可惜呢,在這京城之中沒有多少建設,所以呢,工部的人,他們也是窮的叮當響。
工部沒有建設,自然就沒有收入,像工部尚書宋承業這樣的人,想要從工部撈到好處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宋家隻能夠吃從其他方麵弄點好處。
宋承業好歹是一個正二品大員,想要搞到錢,其實還是挺簡單的,隻是遠不像其他的正二品大員那樣的富裕。
“柳大人,您在這稍等,我這就回家通報我父親,讓他來迎接大人您。”宋奕辰他說完一句,不等柳穆白開口,他是撒腿就跑了。
柳穆白這個大貪官出現在他們家,為了避免被他老子是狠狠的收拾一頓,他必須是給他老爹打好招呼。
當然,還有更主要的一點原因,那就是必須商量好對策。
今天他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對方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來敲詐他們宋家。
最好是等到他父親見到這柳穆白的時候狠狠的哭窮一番,這樣就不用擔心柳穆白會從他們宋家撈到多少的好處?
宋承業聽了他兒子的訴說,他反手就是一嘴巴打在對方的臉上。
現在柳穆白他的風頭正盛,連刑部尚書這樣的實權正二品大員都被他拿下,他這個工部的尚書在柳穆白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現在宋承業他想的是,該如何把柳穆白這個大貪官給打發走。
大周皇朝的這些官員,那個屁股後麵有幾個是幹淨的?
“柳大人,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要是早知道柳大人你要光臨寒舍,老夫一定是掃踏相迎。”宋承業他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員,他在看向柳穆白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官架子,顯得是有一些個謙卑。
宋承業將他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希望柳穆白能夠高抬貴手,少從他的身上割點肉。
“宋大人,真的是客氣,下官這一次突然冒昧造訪,的確是有一點唐突。”柳穆白看對方一副謙卑的姿態,將這姿態放的是非常的低,他也不好狠狠的宰對方一刀。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宋承業如此的好說話,他和對方相處起來也是比較的愉快。
很快,宋承業就將柳穆白迎進了屋裏麵。
既然這柳穆白他都已經找上門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們現在做的就是看一看能不能夠少出一點血,把這柳穆白給打發走。
“宋大人,你在這工部最近是不是沒什麼工程啊?”柳穆白他也不廢話,直接是開門見山的說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柳穆白看對方一副十分晦氣的樣子,他也懶得繼續在嚇唬對方。
對方的家底也就那麼大的一丁點,想要從對方的身上撈到好處,基本上也撈不了多大的好處,頂多也就是上千萬兩白銀。
他何必做這種本末倒置的事情,跟這工部的人搞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