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褚家綢緞莊,剛剛走出幾十米,林夕顏突然感覺,心髒急速跳個不停。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見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影,快步走進褚家綢緞莊。
心髒急跳,這種感覺很不好。毫無疑問,是那個人給自己造成的。
他是誰?林夕顏擰眉思索。
漸漸地,一個已經被遺忘的人影,再一次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白老爺,白秋澤的父親?
“玉雪,咱們不能隻依靠褚家。”
她急道,“褚家連契約都不與咱們簽,擺明了不想承擔責任。萬一他們出事,供不上料子,咱們豈不是要遭殃?
我想,別的都好說,在哪都能買得到。唯獨輕容紗是個稀罕物,把寶都押在褚家可不行。”
“大嫂顧慮得對,輕容紗織法複雜,目前隻有亳州的一家織染坊能織。一年不過一二百匹,所以才昂貴又稀有。
若是褚老板搶不到,那咱們就被動了。我再安排人,多找幾家綢緞商。”薑玉雪道。
“不能直接去亳州采購嗎?直接去產出地不是更便宜,更能拿到貨?”
“大嫂,輕容紗出的少,未出品前就被人訂走了。我們沒有提前預訂,隻能從他人手裏倒。”
“那就快去。”林夕顏急聲催促,“打聽清楚誰手裏有貨,立刻去買。”
林夕顏心跳得更厲害了,她感到這次似乎要出大事。
程掌櫃的緊趕慢趕,尹家飯莊已整治的差不多,可以開業了。
開業當天,尹家隻有夕顏和四、五、六田到場。
倆老的在家看娃,一、二、三田,各有各的事要忙。
不過,開業仍然搞得很熱鬧,尹家的生意夥伴來了不少。
“今天尹家飯莊開業,所有菜品半價,請各位多多關照啊。”程掌櫃和四田在門前大聲招呼。
夕顏和三小叔招待客人。
大堂裏的秋千坐椅上,坐滿了帶小孩的顧客。
小孩嘛,最喜歡這種調調。
後麵各式的單間,也無一間空著。
有身份地位的,有些財富的,都喜歡封閉的環境。
選擇自己喜歡的房間風格,與朋友夥伴談談生意、敘敘情誼,很可。
大堂裏坐不下,房間也被占著,一些人索性跑到後院裏。
冬日陽光正好,風也不甚寒涼。
石凳上鋪著厚厚的軟墊,亭子四邊還有保暖的氈簾。
一壺清茶,幾杯淡酒,與三五好友聚聚,也很可。
“尹東家,你這飯莊,用的食材大都是你自己家出的,成本這麼低,不是要把我們打壓到泥地裏去?”
寶香樓的徐東家笑著道,“食材可不能先盡著自家用,要給我們留條活路啊?”
“徐東家,您放心。”
林夕顏也笑道,“凡是我家出產的食材,隻要有我家用的,必然不會少了各位的。
同樣的菜品,咱們製定相同的價格。尹家不會比你們低一文錢,絕不會損害大家的利益。”
“哈哈,那就好。”一眾開酒樓飯館的掌櫃和東家都笑起來。
賓主相談甚歡時,薑玉雪帶著一個繡娘匆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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