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穗理麵色慘白,喃喃道:“早就……”
“不是千夏說的,那孩子至今也還被蒙在鼓裏。”我朝她安撫地笑了笑,“在接下來的一年裏,我會讓千夏跟著杏離開木葉,有杏的庇護,千夏會很安全。”
“千夏是我們的弟子,我保證她不會受任何到來自村子內部的傷害,包括你們日向一族——我說到做到。”
送走千穗理後,我回到了大廳裏,鋪設了地暖的房間溫暖如春。
今天斑哥在火影樓加班,家裏隻有泉奈哥,他坐在窗邊修剪花束,在我關上大門時抬頭問道:“日向姐妹都走了?”
“是的,千穗理和我坦白了。”
我坐到泉奈哥身邊,看著他手裏的花瓶——還是那一如既往的風格,花枝嶙峋,花卉孤寂而鮮豔,裝飾物多是枝條與石塊,少有柔軟的花葉。
泉奈哥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安排你的弟子?”
我撿起被他修剪掉的葉片:“先讓杏帶著千夏,隻要暫時離開木葉,日向族長的影響力就小了許多,而且杏也能照顧她,二哥,我們什麼時候……?”
“等到戰後重建基本完成,多位日向族人一同抗議。”泉奈哥又剪掉一枚花苞,隨手插到我的發髻上,“這一次不隻是針對日向的‘籠中鳥’,還有木葉當下的宗族——村子不需要宗族勢力。”
這個“宗族”當然也包括宇智波和千手,在這一點上千手做得很好,不論是和忍者還是平民,各種聯姻遍地開花,甚至還有族人跟著妻子丈夫改姓的。
但宇智波仍然十分拘束,畢竟寫輪眼是一種特殊血繼,雖然我們不像日向這樣緊張,但血繼不外流的觀念在這兩代人中也難改。
泉奈哥當然也清楚這個問題,他有些鬱悶地道:“我們宇智波……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建立能作為典型的聯姻。”
這個話題就很令人悲傷了,尤其是在同輩人一代目火影已經有了孫輩的情況下,我默默地看著哥哥:“二哥,這個建議你應該去和大哥提。”
泉奈哥陷入沉默,我們倆麵麵相覷良久,隨後我的二哥遲疑道:“我會和大哥提的,倒是真紀你,這幾年來……”
“沒有,不可能的,我覺得單身的日子特別快樂。”我一口否定,隨後真誠地道,“別光說我和大哥啊,那泉奈哥你呢?你看木葉裏的適齡未婚女性有這——麼——多。”
泉奈哥:“……”
泉奈哥少見得走了會兒神,隨後他“哢嚓”一聲剪掉了最後一朵花苞,有些暴躁地道:“再說吧……先把日向一族的事情解決了。”
這拖延戰術未免也太能拖了,日向一族的事情到現在隻是出現了隱約的開端,等到水落石出怎麼說都要一年吧……
以上這些腹誹和異議,在我瞅了瞅那光禿禿的小花瓶後,決定全都悶在嘴裏。
泉奈哥的情緒恢複了穩定:“既然此事涉及麵更大,那就更要小心,你們留出了一年的緩衝期應該足夠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想了想又問道,“最近查資料查到什麼了嗎?”
每天去戳一頓黑泥怪也是很精神汙染的,尤其是在這個黑泥怪文學素養很不錯的情況下。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黑漆漆還是挺單純的,隻要就著“輝夜姬”這個點發揮,他就會自然而然地貢獻出各種不同花樣的情感宣泄,很有意思。
“你是指文獻比對嗎?也不算沒有收獲,千手的古籍中確實有和我們相似的記載,不過都是些神話的內容。”
泉奈哥捏了捏鼻梁,一臉頭疼的模樣:“雖然語焉不詳,但和‘輝夜姬’有關的神話故事都提到了‘卯之女神’。”
我一愣:“還真有嗎?我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你連這個都忘了……”泉奈哥無奈道,“是神社石碑,一勾玉就能看到的神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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