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話說了,沈之抒對眼下的冰淇淋也沒有了興趣,尷尬地指了指外麵,“那我們今天就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嚴克起身,欲言又止。
沈之抒一轉身好巧不巧地用包撞到了桌上的玻璃容器,裏麵裝著冰淇淩化成一灘蹭到了嚴克身側的衣服上。
隨著玻璃落地的清脆聲音,更是濺了嚴克一褲腿。
沈之抒的鞋上也多多少少中招了。
“對不起對不起!”沈之抒一時間手忙腳亂,除了拿著衛生紙慌忙的遞給他,自己也急著幫他處理著偏身後的位置的汙漬。
“無妨。”嚴克叫來服務員賠償了店裏的損失,帶著沈之抒走出了店外。
白擦擦的汙漬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嚴克叔叔,旁邊就是商場我陪您去買一件衣服吧。”沈之抒像是做錯事小孩一樣低下頭,剛才明明是她打破了玻璃容器,嚴克幫她收拾了爛攤子。
更多是怕嚴克一生氣,傳到她哥那裏,她就遭殃。
歉意有,但不多。她自己鞋子也髒了,想去重新買一雙。
“但是您身上這牌子商場怕是買不到哎。”沈之抒打量了一番,應該是設計師的定製款。
嚴克本想著直接上車回家換了就行,聽到沈之抒的提議,改口,“先去商場隨便買一件應付一下吧,而且沈小姐看來也需要應付一下。”
他心細,也看到了沈之抒鞋上黏糊糊的汙漬。
“不必自責。”嚴克還安慰了她一番。
兩人進商場,沈之抒想起來嚴克說自己的腿短時間可以,怕他老累著了,還有模有樣地攙扶起來,“嚴克叔叔您慢點,千萬別累著。”
嚴克看到沈之抒挽著他胳膊的手,不由愣了愣。這樣也行?他走路看起來很吃力嗎?
算了,沈之抒想表現就給她機會,嚴克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在她麵前變得不實誠了,總騙她。
沈之抒看到了Prada的門店,攙著嚴克進去。
“這家的男裝我覺得特別適合嚴克叔叔。”沈之抒一本正經地說著,實際上她才跟嚴克第一次見麵,哪裏清楚嚴克的風格。
她上午起的晚,起來基本快中午了,剛吃完飯就收到沈之洲的催命電話,自己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了。喵喵尒説
進哪家店,全憑沈之抒今天想逛哪家店了。
“沈小姐最近不怎麼常來哦!”經常接待沈之抒的銷售笑臉迎了上去,幫沈之抒提著包。
沈之抒也客氣,“最近跳舞太累了沒心情,今天這不來了嘛。”
“這位先生是?”銷售可是第一次見沈之抒帶男性來逛街,以前都是和幾位小姐說笑著來的,眼神未免透露著八卦的意味。
沈之抒思索了一番,下了定論,“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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