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釐山之後他們就可以跨過整個山係,似乎離蚩尤又近了一些。
“以後我打死也不吃酸了的肉了。”
“哪怕智商變成零也不吃?”
“幹脆讓我死了得了。”托爾說,“我才不喜歡像個白癡一樣無意義地活著。”
“這裏風光不錯。”熏池說。
“你以前沒來過?”
“來倒是來過,可是以前根本沒有心思看。”
“得,你的心思馬上又沒了。”蓋布這時候看到了眼前一隻狗一樣的怪獸,身上卻長著鱗片,鱗片之間又有豬毛,“我們的敵人又來了。”
“害,像極了生活,每走一步都有磨難。”熏池說,“這是頡。”
“凶不凶?”奧裏克問道。
“瞧它的臉,就仿佛與別人不共戴天似的,能不凶麼?”
“蓋布上,你已經韜光養晦許久了。”奧裏克說道。
“我不怎麼忍心殺死這樣一個生靈。”
“別心慈手軟,你不殺了它它就要給我們難堪了。”
蓋布向前走了幾步,頡已經衝過來了,它身上的鱗片閃著刺眼的光,嘴裏有兩個老虎似的虎牙。
頡試圖撲倒蓋布咬斷他的脖子,可是蓋布憑借法術在空中若隱若現,頡的所有攻擊都撲空了。
蓋布等到頡勞累之後便放出大招,隻見他一揮手,琴弦似的光線從空中閃過去,頡被這些琴弦全部擊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
“沒有,我還是不忍殺死它。”蓋布說,“我隻是讓它喪失了攻擊力。”
“心慈手軟還深藏不露,有你的。”蓐收說道。
“我這個人,愛好音樂超過了一切。”
“也超過了愛努特嗎?”
“額,你怎麼會問這麼個問題,叫我沒辦法回答。”
“好的,蓋布已經回答了,他愛音樂勝過我。”
眾人都笑起來,隻有努特似乎有點不滿,蓋布則有點尷尬。
“犀渠來了。我知道它會來的。”熏池說道,“頡一般與犀渠同在。”
“怕什麼?我們有蓋布。”
“犀渠可不像頡那樣好對付,就他那隻犀牛角,就可以犀牛角,就足夠我們受的。”
“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它有犀牛角。”
“看見的人都死了。”熏池說,“犀池的犀牛角是隱藏的,戰鬥的時候,會在你猝不及防的片刻作為秘密武器拿出來,這一擊斃命。”
“那我們豈不是要小心了。”
“自然的,也不要遠程用弓箭射他,因為他青黑色的皮毛和青銅差不多,射他沒用。”
“那怎麼才能殺死他?”
“找到它隱藏的腳,將它砍掉。”
“這不是要我們犧牲一個人嗎?”
“我看剛才蓋布表演了他的絕招,似乎若隱若現,做這件事正合適,騙出犀渠的角。”
“我試試。”
蓋布話音剛落,犀池也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
“熏池,我認識你。”
“嗯,我們以前見過。”
犀池說話間就想攻擊熏池,但是卻被前邊的蓋布攔住了。
隻見蓋布像個紙片一樣在空中漂浮著,犀池見狀便朝蓋布頂過去。
不過犀池終歸比頡聰明,他見自己頂不到蓋布,便停下來罵罵咧咧地說:“你敢下來和我單挑嗎?飄在空中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