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不過卑職感覺這女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一聽此話,方平不由意味深長道:“怎麼?你有點心動了?”
“沒有沒有……”
陳捕頭趕緊擺手,但眼神卻下意識瞟向廚房方向。
等了一會,秀娘倒了兩碗水出來放到院中的石板桌上。
這時,方平問道:“對了秀娘,你最後一次見到大牛是什麼時候?”㊣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秀娘皺了皺眉:“你倆到底是來喝水的,還是來打聽別人的事的?”
“不瞞你說,我們找大牛有急事。”
“你倆與他什麼關係?”
“我們與大牛是朋友,生意上也有諸多往來。”
沒想到,秀娘還挺能說會道的:“那就奇怪了,你們既然是朋友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反倒問起我這個不沾邊的外人?”
“你……”陳捕頭有些急了。
“對不住,你倆趕緊走吧,我一個寡婦家,不便留客人在這裏閑聊,省得人說閑話。”
無奈,方平幹脆摸出腰牌:“秀娘,看清楚了,本官乃是新任的縣令,這位是縣衙的陳捕頭。”
聞言,秀娘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官員的腰牌,但一看那式樣就給她一種威嚴的感覺。
於是,下意識跪了下來:“民婦不知大人駕到,多有冒犯,還請大人恕罪。”
“不知者不為罪,起來說話。”
“民婦不敢。”
“起來吧,我家大人很隨和的,你這樣大人得低著頭和你說話,多累?”
陳捕頭一臉熱情,上前將秀娘扶了起來。
起來後,秀娘怯怯地問:“不知……不知二位大人找……找民婦有什麼事?”
“是這樣,大牛失蹤了,他弟弟二牛跑到縣衙來報案。”
秀娘大吃一驚:“失蹤了?”
“對,所以本官問你,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撲通……”
秀娘嚇得又一次跪到地上。
“大人,民婦冤枉……”
方平一臉無語:“本官隻是在例行問話,你叫什麼冤枉?”
“民婦……民婦擔心大人認為是民婦謀財害命,所以……”
說到這裏,悲從心來,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大人,民婦承認,與大牛的確……的確有私情,但是民婦已經守寡好幾年了,並非不守婦道。”
“本官沒有指責你這個,現在大牛失蹤,本官肯定要盤問他所有接觸過的人。”
“嗚嗚嗚,大人,大牛他是個好人,民婦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更應該好好配合,回答本官的話。”
“上次見他大概是在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現在你好好想想,回答本官,來你這裏之前他在哪裏呆過,在你這裏呆了多久,之後去了什麼地方?”
秀娘泣聲道:“來的時候他說是打縣城裏來的,一開始本打算在我這裏呆上三五天,結果……”
“結果怎麼?”
“結果我倆吵了一架,他一生氣連夜就走了……”
“連夜走了?去哪裏了?”
秀娘搖了搖頭:“當時民婦賭氣,也沒問他。”
“你倆為何吵架?”
“當初,民婦之所以答應與大牛在一起,是因為他這個人看起來比較老實,而且他還說他單身幾年了,答應民婦說以後一定娶我回家。
可是,隻是嘴上應著,卻一拖再拖,總說什麼生意忙。
這次來我又一次提起,他終於說了實話,說他有媳婦,他媳婦不同意他娶側室。
民婦聽了後很生氣,就與他吵了起來……”
聽到這話,陳捕頭忍不住道:“這個大牛也太過分了一點。”
秀娘歎息了一聲:“罷了,民婦也想通了,不怪他,要怪就怪民婦命不好。
除了他沒有說實話這一點,其它方麵他還是很不錯的,知道民婦一個人過日子不容易,給我添置了不少衣服,家具……”
“嗯,那你好好想想,他最有可能去什麼地方?”
方平又問了一句。
秀娘想了一會,似有些不確定道:“有可能去玉山鄉那邊,他以前也常去那邊收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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