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紜擰眉,沒聽懂韶初寄什麼意思。
韶初寄笑,說:“別人喊我韶初像在喊死人算什麼,而你模仿韶初寄,就是在模仿死人啊。”
藍紜胸口一窒,僵在原地。死死盯著韶初寄,手裏的杯子被她緊緊捏住,仿佛要捏碎。
“你為什麼要模仿一個死人呢?人家韶初寄都死了這麼久了。難道……你是想讓邊致注意到你?”韶初寄捂嘴笑了,“可是圈子裏都傳遍了,你和邊致相親,人家看不上你,還和你們家徹底劃清界限,別提有多嫌棄了。”
“住口!韶初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旁邊的幾位名媛開始幫忙了。
“說話這麼惡毒,不怕爛嘴嗎?”
“現在的明星素質都這麼差麼!”
韶初寄目光掃過去冷冷看著醜惡嘴臉的名媛們:“這話應該我來對你們說,潑髒水、扣屎盆子你們最在行。”
幾個名媛氣得噎住。然而韶初寄沒給她們說話的機會,她還要繼續說。她現在可不是軟柿子誰都能捏她!
既然藍紜不知死活地敢提起死去的自己,那就別怪她不留情麵!
“你恬不知恥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的男人,卻是我的裙下臣。縱使我不叫韶初,不像韶初寄,更沒有韶初寄那樣光鮮亮麗的家庭背景,邊致也一樣會為我著迷!”韶初寄往藍紜走近一步。
“我怎麼可能追求邊致?是他對我死纏爛打。是他喜歡我喜歡得發瘋。但是……我隻當他是我前男友的替身,連一個名分都不會給他。”
韶初寄最後一句話說得輕飄飄,但是卻清晰得每個人都聽得見。現場嘩然,驚訝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藍紜臉色蒼白,麵部表情已經不能維持優雅,難看得有些滲人。讓旁邊的幾位名媛不敢安慰,也被韶初寄的氣場震懾到了,不敢說話,。
藍紜緩緩抬起眼眸,順著韶初寄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韶初寄身後不遠處的邊致。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逆光處,一手插兜,一手垂在身側,看不清他的眼神。
從韶初寄回懟她開始,邊致就已經進來了。而他沉默地站在那裏,靜靜地聽韶初寄說話。一個字也沒有反駁。
就連說不給他名分,他都沒有一點該有的反應。仿佛是默認了一般。
這是邊致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個心狠手辣冷性高傲的男人,竟然容忍韶初寄如此貶低他。
藍紜忽然覺得心髒有尖銳的利器在戳刺。如果說以前她比不過韶初寄,她認了。但為什麼比不過什麼都不如她的韶初?
難道這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邊致從來都沒有給她施舍過任何綺念,是她一直在幻想和腦補,活在自己給自己創造的甜蜜幻境中。直到今日才夢碎。
強烈的不適感洶湧而來,大腦忽然一片空白,眼前漸漸黑了。
“藍紜你怎麼了?!”幾個名媛驚呼一聲,她們趕緊去扶即將倒地的藍紜。
韶初寄頭都沒有低一下,俯視睥睨著從她眼前慢慢倒下去的藍紜,眼裏沒有一絲溫度,冷意森寒透骨,甚至還有一絲讓人痛恨的憐憫。
“抬出去吧,別玷汙了壽星的喜氣。”韶初寄。
你永遠也學不像韶初寄,即使她已經是個死人。
幾位名媛咬牙切齒,萬萬沒料到會是這個結果!黑著臉將氣得半暈不暈的藍紜扶著往邊上走。他們也不想在邊家這麼大的日子鬧點什麼事。
畢臣抬手要和韶初寄說什麼,然而韶初寄端著酒杯轉身就走。他目光落到韶初寄後腰鏤空設計處,看到了淡淡的掐痕。
一看就是出自男人的手。
韶初寄剛轉身就看到逆光站著的邊致,呼吸一窒。
他什麼時候來的?
立刻垂眸,毫無節奏地眨了幾下眼。仿佛沒有看到邊致一般,繼續走開。
現場的人熱鬧還沒看夠,但是壽星已經出場了。邊妙晴穿著華麗的禮服裙,挽著邊川國和鍾淑楠的手肘出場,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
廳內眾人掌聲鳴響。似乎忘記了剛才精彩的一幕。
主持人精神抖擻地作開場白,韶初寄在台下微笑看著,忽然手機震動一下,桑介發了一條消息:邊總叫你出來見他。
。您提供大神疏散銀河的真千金穿成假名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