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爾摩斯的心目中,楊樹的確有著很多了不得的本事,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不是下凡的神仙啊。
可是,別人哪裏知道楊樹是修煉財神訣的,凡是涉及到錢財和珍稀的寶貝,他的玉佩會迅速抓住對方的氣機,轉化成具體的信息提供給他。
這種逆天的奇葩,又豈是別人所能理解的。
在聽了查爾摩斯的話後,楊樹微微一笑道:“查爾兄,信不信由你了,現在也已經到了中午的時間了,不如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吃飯,到時我將我所掌握的情況告訴你們。”
艾拉聽了,連忙笑道:“好啊,親愛的,今天中午我來請客。”
“不行,艾拉小姐,這幾天你們吃什麼,都由我來請!”查爾摩斯立即大聲抗議道。
楊樹笑著對艾拉道:“艾拉,查爾兄是一個熱心人,你就讓他請吧,你不讓他請客,他心裏會很不爽的!”
查爾摩斯笑道:“還是楊小兄弟理解我啊!”
在開到J所對麵的酒店門口時,查爾摩斯將車子停了下來。
要了一間包廂後,查爾摩斯點了酒和菜,等服務員將酒菜上來後,查爾摩斯笑著對艾拉道:“艾拉小姐,現在你沒開車,可以喝酒了,我也喝,反正已經到了J所了,喝了也沒關係的。”
艾拉笑著說道:“好的,那我陪你們喝一點,這幾天我也迷上喝炎夏的白酒了!”
兩杯酒下肚後,查爾摩斯和艾拉就開始催促楊樹講述有關徐大千的畫了。
“提到徐大千的畫,那一定要提一下有關鴻宴樓的事情!”
楊樹微微一笑,當他看到查爾摩斯和艾拉那迫切的目光時,隻得將自己所獲取的信息向他們二人說了出來——
其實這鴻宴樓是一家酒店的名稱。
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時候,在炎夏的北省青東縣新開了一家酒店,老板姓黃,外地人,他有一個女兒,名叫紫寧,天生麗質,貌美如花,人人都誇她是青東縣城最美的一枝花。
這紫寧專門跑前台,給顧客添酒加菜什麼的,加上她嘴兒甜,人勤快,使得這家酒店生意出奇地十分紅火。為此,別人都將這家酒店稱為“鴻宴樓”。
哪知一年不到,不知是誰竟打聽到這姓黃的一家人,竟是由南省跑到這裏避難的。
原來這黃家有一幅祖傳寶畫,據說徐大千所畫的、也是徐大千在這世上唯一僅存的畫,畫名叫《蛙泳圖》,自然是價值連城。
一時間,在當地紅、黑的兩道,都想得到那幅畫,黃老板在南省一時難以安生,這才攜帶著一家大小逃至這青東縣城。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青東城裏一個名叫馬潑皮的耳朵裏了。馬潑皮是這一帶出名的混混,在J局裏任巡檢一職,平時吃喝嫖賭樣樣都來,為人心狠手辣。
馬潑皮為了將那幅寶畫霸占到手,欺黃老板是外地人,竟帶了一幫潑皮無賴趕到鴻宴樓,逼迫黃老板將畫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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