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難得有機會接觸,要是打好關係,以後跟楊子藥業的老總也認識了,我們趙家作為供應商,就能跟著賺大錢了,至少你能幫寧雨分擔一點壓力。”
“你知不知道,寧雨一個人撐起一個家,很辛苦的。”
“可你呢?什麼都沒撈著,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呆驢,廢物。”
“氣死我了。”
陳凡真是莫名其妙,這角度還能罵他?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凡流露一抹戲謔:“你這是顛倒是非,對我很不公平。姐夫打我臉可以,向我認錯就不行?”
趙寧雨說道:“你少說兩句。媽氣頭上。”
“反了天了,你翅膀硬了,居然敢還嘴?”羅蘭怒不可遏,蹬鼻子上臉的指著陳凡罵道:“打你的臉?你一個上門女婿能有什麼樣的臉?”
陳凡的反抗,讓羅蘭更加暴怒:“你的臉比得上你姐夫的臉嗎?”
“一個對趙家毫無貢獻的家庭煮夫,怎麼跟你姐夫相比?”
“你姐夫每年孝敬我十萬,幫襯家裏生意,而你借了趙家幾十萬給你老母治病,怎麼比?”
“我打你的臉,是你這廢物的榮幸,懂不?”
“我養條狗,賞它一根骨頭還懂得給我搖尾巴。你呢?幾十萬扔海裏,養你這麼個白眼狼。”
羅蘭連珠炮的怒斥,在她看來,入贅的陳凡就該承受一切欺壓和不公,但凡反抗,那就是大逆不道。
陳凡救了嶽父性命不值一提,姐夫馬誌斌麵子受損就是天大的事。
陳凡苦澀一笑,沒再說話,隻是把目光望向趙寧雨,希望他最在乎的人能為他說一句話。
陳凡當然不是害怕跟趙家翻臉,而是希望這一刻自己不是一個人。
趙寧雨緊抿著嘴唇,略顯不耐:“好了,你們都別吵了。那麼多人看著,不嫌丟臉?”
“陳凡,給媽道歉。這事就過去了。”
趙寧雨最終站在母親這一邊:“趕緊給媽賠不是。”
嶽父趙坤也催促道:“陳凡,道歉吧,還跟你姐夫道歉,真不懂事。”
羅蘭揚手一指,指向遠方,道:“我不稀罕這廢物的道歉,我要他滾。”
陳凡知道嶽母不待見自己,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天天遭受侮辱,這個家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再想到昨天妻子趙寧雨的那個被男人接聽的電話,現在也不替他說話,他胸膛一團團洶湧的怒火無處宣泄,堵得慌。
這三年來,他被趙家當畜生一樣對待,被老婆戴綠帽子,他不要再活得這麼憋屈。
趙寧雨著急的拉著陳凡的衣袖:“陳凡,你快道歉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媽都……”
陳凡輕輕一掙,掙脫了趙寧雨的手。
掙脫的一瞬間,趙寧雨的心窩突然“砰砰”的急跳,仿佛斷線的風箏,失去了支撐。
她的手莫名的僵住在半空,收回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陳凡昂首挺胸,平靜的開口:“好,我成全你們,我要跟寧雨離婚。”
“什麼?你要離婚?”趙家眾人始料未及的看向陳凡,都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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