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覺得那陳掌若別有目的,不可能耍酒瘋。然好歹是個辦法。衛萊又有新的擔憂,“那一壇酒夠嗎?”
一壇是漢朝的一斤,半瓶茅台。
衛媼招呼他,不可能一點不喝,她喝一點就更少了。
思及此,衛萊道:“陛下,讓春陀再給青弟拿兩壇酒?”
“我可以去買。”衛青道。
春陀開口說:“店裏可能已經賣完了。”
“賣完了?”劉徹吃驚,“這麼快?”
春陀:“陛下有所不知,昨天下午店裏的存酒賣光了,像竇家、平陽侯才收到消息。尚冠裏離得遠,住在這邊的王侯們還不知道。等他們收到消息,上林苑那邊的庫存全拉過去也不夠賣。”
“他們買那麼多怎麼喝?”劉徹替他們愁得慌。
春陀笑道:“慢慢喝。夫人說過那種酒無論放多久都不會少。衛侍中,宣室還有兩壇,奴婢去拿。”
“陛下喝什麼?”衛青忙問。
有他這句話劉徹比喝酒還高興,“上林苑還有一倉庫,你姐姐藏的。說是你成親時再拿出來。”
衛青的小臉瞬間通紅通紅。
衛萊瞪一眼他。
“中常侍,我同你一起去吧。”衛青說。
衛萊連忙喊:“青弟,回到家母親怎樣你怎樣,萬萬不可表露出不喜,讓母親猜到你想灌醉陳掌。”
“阿姐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衛青跟上春陀。
劉徹轉向衛萊:“怎麼謝我?”
“人和人之間一定要這麼生分,不能純粹點嗎?”衛萊就納了悶了。
劉徹笑著問:“朕和你談情,談嗎?”
“不談!”衛萊拒絕的幹脆又直接,隨之變了臉色,討好的笑道:“陛下,妾身的意思不能什麼情都談。”
劉徹道:“朕不缺兄弟姐妹,也不缺能臣幹吏,你想跟朕談什麼情呢?”
這還怎麼談下去啊。
沒法談了。
衛萊:“陛下為何一逮住機會就往這方麵拐呢?”
“明年秋朕的長女滿月。”劉徹提醒她。
衛萊明白,想孩子。
“沒有藩王敢反,你還愁孩子?”衛萊好奇。
劉徹往四周掃一眼,奴婢們很懂事的離得遠遠的,“朕又不是你們未來人,養一個孩子諸多抱怨。你隻管生,朕養得起。”
“三女一男?”衛萊問。
劉徹微微搖頭。
衛萊鬆了一口氣。
劉徹:“兩兒兩女。最好差個六七歲。據兒懂事了,他弟弟再出生,就不會再出現父皇和王叔那種情況。”
“你想的真美。”衛萊走人。
劉徹跟上去:“減一半也行。”
衛萊停下。
“朕就當你答應了。”劉徹趕忙說:“你想一下,明年生一個,待據兒出生她就可以領著據兒玩了。你想去哪兒去哪兒。”
衛萊的這個身體才十六,對她來說太過年輕,“過兩年,否則免談。”
“兩年?”劉徹也沒想過這麼早要孩子,他總提是衛萊態度過於堅定,一直不鬆口。
衛萊:“不算今年。”
“當然不算。”劉徹見好就收,“今年快過完了。”隨之問:“想不想去上林苑?”
衛萊氣笑了:“你當哄孩子?不去!二姐的事了了再去。”
“那得何年何月?”劉徹忍不住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