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你說什麼?”
劉徹仗著她沒聽清楚:“朕是說回頭就讓人查一查,誰給他出的主意。”
“你不是說巧合?怎麼這麼一會兒就信了。”衛萊奇怪。
劉徹心說,能讓你鬆口,朕把陳掌綁來都行。不就一個陳掌,又不是他肱股之臣。
“怕你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此後每天念叨此事。”
衛萊不信,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來,索性就當他說的都是真的,“你去吧,我再釣一會兒魚,中午吃魚頭燉豆腐。”
劉徹道:“朕喜歡鯽魚湯燉豆腐。”
“盡量給你釣一條鯽魚。”衛萊趁著奴婢沒主意,打開玉佩,往湖裏扔幾條魚。
中午,衛萊的魚簍裏足足有六條,兩條他倆吃,其餘的皆賞給宮人。
春喜喝著濃濃的魚湯,感慨道:“咱們的日子要趕上太後了。”
施紅:“想什麼呢?太後天天吃,你也能天天吃?”
“主子開心我們就能天天吃。”春喜道。
田綠:“你倆少說兩句。快吃。主子今兒的心情很不好,保不齊接下來幾天都沒心情釣魚。”
“出什麼事了?”春喜問。
田綠:“你養父知道,去問他。別問夫人,以免她想起來又不開心。”
衛萊確實有些不高興,無法理解衛媼和衛少兒。都不是無知小兒,怎麼沒一點分辨能力呢。
衛媼當然有,她是覺得衛萊的肚子不爭氣,衛家地位不穩,指不定哪天就會被皇帝遺忘。到那時別說陳掌算計衛少兒,衛少兒上趕著找他,他也不一定搭理衛少兒。
趁著皇恩尚在,他倆綁定,以後陳掌要和離,衛少兒也能分一些錢財,供她後半生用。渾然不知世家真實情況。嫡支揮金如土,旁支艱難度日。
陳掌果然同衛萊預料的一樣,喝多了也沒耍橫。衛青卻沒有因此放過他,趁他二姐去給陳掌煮些熱湯,不在跟前,佯裝好奇地問:“你和二姐認識那天真巧。要不是你二姐的錢就沒了。”
陳掌擺了擺手,“小事,小事。”
衛青又勸他喝一杯。
陳掌暈乎乎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喝,連聲拒絕。
衛青:“這個是禦賜的,你嚐嚐是不是跟母親買的一樣。”
陳掌動心了,晃晃悠悠送到嘴邊。
衛青趁著他的腦袋被酒辣的神誌不清的時候問:“那個搶二姐錢的人,是你什麼人啊?”
“阿青,你說什麼?”衛媼奇怪。
衛青瞥一眼他娘,眼中滿是警告。衛媼下意識住口。衛青繼續,“是不是你朋友?”
“不是。”陳掌遲疑一下道。
不是朋友也不可能是兄弟,有這個機會人家幹嗎不自己上。
衛青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我知道了,是你的侍從。你好聰明,連這種招數也想得出來。”
陳掌著實沒大本事,否則早兩年劉徹招賢,他跟東方朔一樣自薦,也能在史書上多留下一筆,不可能短短一句話,還是托了衛少兒的福。
衛青說的過於篤定,又很崇拜的看著他,平庸又喝的迷迷糊糊的人飄飄欲仙,“這等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啪嗒!
熱湯灑了一地,衛少兒臉上盡是震驚。衛青沒想到這麼巧。這樣也好,省得他解釋,他二姐還懷疑他搬弄是非,“你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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