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彤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日夜,潤玉在她身後,手掌輕輕的放在她腰身上。她身體常年比別人要高一些,怕熱不懼冷。肌膚毫無隔閡的直接貼過來。
手掌在腰身上滑了過去,掌心摩挲著掌心下滾燙的肌膚,暖意融融。
柔軟的唇齒落到她的脖頸上,落下細碎的吻。
木彤看了眼外麵,潤玉的吻已經從脖頸追了過來,手掌順著腰身往上,撫上她的肩膀,順著她的手臂,和她指掌交扣在一起。
潤玉沉迷在這片柔軟的溫暖裏。
“我該走了。”木彤看了一眼外麵投入到寢殿內的天光,就要起身來。
潤玉的這幅身體之前未經人事,所以就沉迷其中的時候,格外瘋狂。不過她也不是當初那個人了,瘋狂下來,她也沒覺得自己和當初一樣腰酸腿痛。她將蓋在身上的雲被拉開,就要坐起來,身後的人收緊手臂,他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壓在身前。
“你要去哪裏?”
木彤雙手放在他交疊在她肚腹前的手,兩人皆是光溜溜的,就這麼貼著,她都能感覺到他肌體上泛著的那股濕意。
“你說呢?”
木彤話語落下,纏繞住她的兩條手臂猛地一用勁,結結實實將她再次困在他的手臂內。
“你要去找他?”潤玉有些不敢置信。
他們才有過幾次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可是她掉頭就還是去找容齊。
“你是我的妻子,不許去找他。”潤玉頭低下來,壓在她的脖頸上。懷裏的人柔軟到了極致,又暖到了極點。喵喵尒説
“別去找他。你看看我。”
木彤感覺到背後貼著的肌膚又開始發熱,修長清瘦的手指落到她的臉頰邊,把她的頭抬起來。
他雙眼還泛著紅,一副可憐可愛偏生又偏執到極點。
“我們才是夫妻。”
他低頭下來,吻在她的嘴唇上。
木彤把他推開,她舒展開自己的軀體,任由外麵的光亮照在她的軀體上。
她身體修長纖細,卻又豐腴凹凸有致,光亮照在耀眼的雪白上,潤玉俯身上去。
察覺到潤玉的蠢蠢欲動,抓起散落在下的衣物套在自己的身上,“我有事要處理,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她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過去,潤玉坐了起來。她突然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伸手抱住他的臉,“你說如果那個‘潤玉’知道我們做的一切,他會不會氣死?”
昨夜她不僅僅是小別勝新婚,還有對‘潤玉’的報複。
潤玉唇齒微張還未答,木彤已經親了下來,她將他吻的氣息不穩。潤玉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過來,指尖在她後腦上摩挲。
“不會回來了。”
他就是‘他’。
木彤推開他,潤玉看著她身上穿的衣裳,她現在隻是把褻衣穿上,都是凡間的衣料。足夠柔軟但是卻和她不相配。
潤玉抓住她的手,貼在唇邊吻了吻,“換一身衣裳。”
她按住他的肩頭,她的衣裙在扯弄裏不免有些損壞,木彤點了點頭,“好。”
鄺露走在前麵,後麵的仙侍都能看到她搖搖晃晃幾乎站不住的身形。
天帝昨天裏將那個仙子拉進了寢殿,然後一天一夜都沒有出來。
第二日進來便是讓人麵紅耳赤的場麵。
天帝平日裏不讓仙侍近身服侍,今日倒是罕見的讓仙侍入內,隻不過是讓上元仙子去準備一整套女子穿用的衣物。
這些東西讓女仙來準備最好,璿璣宮裏也隻有鄺露作為合適。
“上元仙子沒事吧?”後麵的仙侍看到鄺露失魂落魄,腳下踉踉蹌蹌幾乎一頭栽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天帝那裏發話要的一整套的衣物,自然從裏到外全都要準備妥當,一些私密的貼身衣物,也要準備。
鄺露幾乎已經站不住,聽到仙侍這麼問,她搖搖頭。
仙侍把準備好的衣物送上來,這些事,看似微不足道,但必定要做到極致。尤其是衣物上不能有半點差錯。
衣物準備好送到寢殿內。
木彤衣衫不整和潤玉坐在一起,潤玉說不想讓她著涼,將她又抱了上來。抱上來貼著坐著,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老老實實的,
“陛下衣物已經準備好了。”
鄺露的聲音在帷帳外響起,嗓音裏的顫抖已經完全遮掩不住。
“知道了。”
一陣輕微的聲音,寢殿的門合上了。
木彤推開猶自在輕咬她耳垂的潤玉,去將衣物穿好。
潤玉的寢殿內沒有女人的梳妝台,她就站在長穿衣鏡前整理。
穿著淺藍寢衣的潤玉從後麵抱過來,他雙臂輕輕抱住她,下巴也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陪你一起去吧。”潤玉眸光溫潤柔和,他笑起來。
木彤看他一眼,便知道他的用心。
“好了。你在天界好好處理政務。”她回頭過去,“我自己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