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步入到前庭,一個仙侍趕來,見到庭院裏的天帝,滿臉茫然不解,他剛剛看到天帝陛下往九霄雲殿去了,怎麼進來又看到了。
天帝看過去,仙侍哪怕心中不解,還是上前給天帝行禮。
天帝看到那仙侍手裏的卷軸,“何事?”
“陛下下旨說大婚暫停,這是下麵為此呈送上的奏章。”
天帝大婚是天界大事,天帝突然暫緩,下麵準備大婚的仙官也要將進程如實上報。
仙侍感覺到四周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然而還沒等他想出個理所然,一隻指節分明的手將他手中托著的卷軸拿起來,“本座知道了,退下。”
木彤等潤玉能從省經閣裏找出辦法來,天界所有的典籍,包括禁術全數都在省經閣。她隻有把心裏的焦灼往下壓,不表露出來,繼續給潤玉壓力。
她把這兩個多將近三個月的奏章全數送給天帝,讓他自己看,如果有疑問的地方可以來問她。
潤玉自小聰明,估計這個天帝也一樣,沒什麼真的要來問她的。
她在殿內待著,突然門上傳來叩門聲,潤玉是不會這樣的,顯得太過生分,隻有是他。
“有事嗎?”木彤開門果然就見到是他。
“我見你一直在殿內不出,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天帝溫聲問。
木彤有些怪異,“沒有,隻是自己一個人待著罷了。有事嗎?”
如果沒事的話,她不太想和他有什麼來往。
“是不是擔心孩子?”
他還是容齊的時候,就聽她說過一些關於那個女兒,不過她說的不多,
木彤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
她還真的很擔心琪琪,但她並未在天帝的麵前表露出來過。
“你很擔心她?”
她對上天帝滿臉的關切,緩緩呼出一口氣,這兩天她所有的擔憂全都壓在心底。潤玉不說,她也明白他的焦灼,她不能再火上澆油。
“她應當十分聰慧。”
“聰明是聰明,但從來不用在正道上。”木彤蹙眉,“全數用在闖禍和對付我了。”
天帝煦緩一笑,“應當不會。”
“怎麼不會,她自小就被她爹給寵壞了。”木彤說著感覺到心裏的焦急和煩躁越發明顯,她和潤玉都不在,那麼大的場麵,一個孩子要如何應對。
“彤兒。”和方才柔軟嗓音如出一轍的聲線響起來。
木彤看到另外一張和自己麵前一模一樣的臉。
“你回來了?”
潤玉含笑點頭,他過來,握住木彤的肩頭,“這些日子彤兒都沒有休息好,先去休息。”
木彤想問他找到了辦法沒有,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吞了下去。
潤玉送她進去,讓她好好躺下休息。等到他出來,天帝還在外麵站著。
“我有話和你說。”
“正好,我也有此意。”
話語從麵貌一樣的兩個人口中說出來,針鋒相對。
步入七政殿,潤玉揮袖,敞開的殿門立即關上。
潤玉回身過來,兩雙眼睛對上,眸光凜冽互不相讓。
潤玉開口,“你想幹什麼?”
天帝望著那張和自己完全一樣的麵孔,他莞爾一笑,笑容裏充滿了輕蔑,他向潤玉緩緩走近。
他挑著眉,下巴微抬,眼中輕蔑之意逐漸濃厚,“我想做什麼,倒不如問問你自己,你做了什麼?”
“或者說,我和彤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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