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巧克力……”薑白臉色微變。
聽到酒心,剛剝開巧克力顧徐立即試了一顆,果然濃濃的酒味彌漫。
這個牌子用料非常實在,用的酒是價值不菲的好酒。
導演也注意到薑白的不對勁,他從攝像機後探出頭:“怎麼?巧克力變味了?”
薑白:“沒事。”
不想折騰道具組重新去買純巧克力,拖累整個組的進度,薑白不是很確定地想,幾顆酒心巧克力的量,應該問題不大。
既然薑白說沒事,導演也就不再多說,火速進入拍攝。
拍攝還算順利,中途隻ng3次,薑白吃了4顆酒心巧克力。
開始是沒反應的,薑白還鬆了口氣,可是到拍完宣傳片回家,薑白頭越來越重,走路也漸漸有些飄。
他按著太陽穴,走出電梯時腳一踩空,身體往旁邊歪了一下,撞進熟悉的懷抱。
薑白抬頭,顧徐的頭有兩個重影。
他開始醉了。
薑白甩甩頭,抓住顧徐的衣領,湊上去用殘存的最後理智,快速小聲說:“我們單獨走。”
他喝醉的樣子,堅決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顧徐手穿過薑白的腋窩,撐住他淡定和蔣珈琛和陸季天說:“我和薑白另外叫車,今天不回宿舍。”
陸季天不樂意了:“哥,你們都兩個月沒回宿舍住了,你……唔?!”
嘴巴被蔣珈琛捂住,蔣珈琛直接武力拖走陸季天,陸季天“哎哎哎”的叫喚聲很快消失在前方。
天氣預報今天有最後一場雪,走出大門,外麵零零星星飄著雪。
晚上八點多,外麵已經沒有行人,路燈照在雪花上,將它們染成了淡淡的橘色,像是金色雪花。
顧徐牽著薑白,薑白乖乖的,烏黑的眼睛不時偷瞄顧徐。
大門出來有一條長長的台階,顧徐下了兩級台階,牽著薑白的那隻手往後扯著。
他回頭,就看見戴著毛線帽的薑小朋友眼巴巴看著他,沒開口,意味卻很明顯。
顧徐笑了一聲,鬆開他手,轉身彎腰,伸開雙臂:“上來吧。”
“謝謝哥哥!”薑白瞬間眉開眼笑,同手同腳爬到顧徐背上,望著長長的台階,他小小聲說,“哥哥,下雪地滑,我們走慢點好嗎?”
“好。”顧徐耐心回複他。
一級台階。
兩級台階。
三級台階。
……
十幾個台階,顧徐背著薑白下了差不多兩分鍾。
到平地,顧徐偏頭,暖色燈光落在他翹起的嘴角,比任何時候都要更溫暖:“這樣的速度可以嗎?”
薑白沒說話,他雙眸晶亮,呆呆看著顧徐,似乎過去很久,又似乎隻是眨眼間,他猛地湊到顧徐耳邊,張開嘴,白白的牙毫不猶豫咬上去。
猝不及防的疼痛顧徐沒有準備,他疼得“嘶”了一聲,背著薑白的雙手卻都沒動。
薑白還在用力咬著他右耳,顧徐盡管痛得青筋直冒,還是沒讓薑白鬆口。
等薑白咬夠了,心滿意足鬆開嘴,他才背著他繼續走,聲音比雪花還要輕:“還咬麼?”
“不咬了,你會疼。”薑白繃著臉說,但還是能看出他非常開心,趴在顧徐肩頭,認真對著顧徐有著明顯牙印,隱隱冒著血絲的右耳小聲吹,“對不起呀哥哥,白白幫你吹吹,媽媽說吹吹就不那麼疼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徐忍俊不禁,覺得薑白這樣可愛得要命,他故意逗他:“知道會疼做什麼還咬我?”
薑白動作停住,他慎重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鼓起臉說:“我的東西我都要做個標記,這樣其他小朋友才不會拿錯。”
轟。
顧徐腦袋突然像是倒塌了一座高峰,他腳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背著薑白,在回家的路上慢慢走著。
在雪地留下一排腳印後,顧徐認真的聲音飄進薑白耳裏。
他說——
“嗯,做好標記,告訴全世界,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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