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清也覺得有點困,看他也沒別的意思,就不堅持了,因他已拉著她走到床榻那,並把她抱到裏側去,他就跟著躺上來了,擁著她就閉上了眼睛,像真的隻是午休。
但蘇清很快就感到了身體的不對勁,那種熟悉的熱意,不濃烈,如果是往常,她都會以為就是自己起的反應了。
同時,齊少主把手臂收緊了些,並開始若即若離地從她的脖頸處親起,那裏她很敏感的,平時他這麼一挑逗,她就會動情。
但是蘇清很清楚,她現在完全沒有那種心思,而身下卻羞恥地開始慢慢潮濕。
“蘇蘇,我們很久沒有親密了,我很想要你,給我好不好?”他輕輕地親吻著她,一隻手掌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不要!”別開臉的刹那,蘇清把下唇都要咬破了,她沒想到,他會再次對她下藥。稍一想,就猜到問題應該是出在甜湯上,所有的菜,隻有甜湯是她一個人喝的,他說是特地為她準備的。
蘇清想甩他一巴掌,想反抗,讓他滾下去!
但那之後呢?撕破臉後他會怎樣對她?想到那晚聽到的冷漠對話,他會給她下各種的藥,她最後會變成他的……
齊少主並不想做太多的前戲,太醫說這種藥開始不烈,要結合後才發作。盡興又不會迷失人的心智,因而可作夫妻的閨房樂趣用,很多當事人自己都察覺不到。
他很有把握蘇蘇不會知道,這小妮子每次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最後都會嬌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他很快向熟悉的部位摸去,一片濕膩,知道這是時機到了,馬上就挺身進入了主題。
這種久違的舒爽令他喟歎,吻著她的耳垂低聲說:“蘇蘇,你也很想要了是不是?讓我好好疼你……”
……
蘇清麻木地任由他在身上馳聘,藥力的作用,她還是春潮泛濫,也有了那該死的快意,但她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麼屈辱過。
齊少主憋得太久了,中午又吃了鹿肉,真的是烈火烹油,完全失控了。
小女人開始的掙紮他隻當是她害羞的半推半就,後來的嗚咽也以為是她到了,怕人聽到她的叫聲而刻意壓抑著的反應。
但在這野外,真的太刺激了,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怕她身體受不了,才停了下來,從背後擁著水撈出來般的人兒說:“蘇蘇,今天起就把那避子湯停了吧,給我生個孩子。”語氣雖然帶著饜足後的寵溺,但也是不容拒絕的口吻。
蘇清的臉還埋在被子裏:“好,不過聽說喝藥時懷孕的話,容易產下畸胎。”聲音很小,有點沙啞。
摸著她肚子的大手一頓,齊少主撐起頭想看她的臉:“蘇蘇?”
蘇清像是沒發現他的異樣,又平靜地補充道:“我這個月風寒,喝了太多湯藥,不宜有孕,待我身體大好後再說吧。”
身後的男人鬆了一口氣,摸著她的腹部滿意地說:“那就再喝這一次,你不用擔心,回去我就讓太醫給你調養身體。待確定宜孕後,我再夜夜寵你,很快就可以讓你懷上的。
蘇蘇,雖然我寵你,但你也要乖乖聽話才行,安心留在我身邊。如果你能生下我的第一個麟兒,我會給你更多的恩寵,明白嗎?”
告誡裏帶著承諾,這就是恩威並施的君王之術。
蘇清心裏冷笑,嘴裏卻柔聲答道:“齊郎對我如此良苦用心,我怎能不明白?”
。您提供大神山間流水木易相隨的冤家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