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別的”宋寒軒意味深長地看著二人說道:“二位大人若是不說,那寒軒自然也可以當是沒聽見的。”
二人品出宋寒軒這話裏有話,連忙看向宋寒軒的臉。
宋寒軒這次折扇玩的漂亮,收扇的動作極其瀟灑。
宋寒軒徑直走到窗邊推開窗背對著兩人,她看著窗外煙似的柳條枝頭上一朵一朵乍開的桃花不禁深呼吸了一口。
二人見宋寒軒不說話心裏更慌了,姓楚的這官員立即站起來走到窗前站在宋寒軒背後看她。
“噓,楚大人,你看這窗外的柳色如何啊?”宋寒軒問到。
這姓楚的男子一時之間不知道宋寒軒為何會如此發問,可他又怕惹惱了宋寒軒丟了自己的項上人頭。他老老實實地回答到:“這京城的一花一木自由專人打理,春色自是絕妙。”
宋寒軒又問:“那楚大人覺得現今的天色如何”
這人往窗外一看,正是日暮之時,天色漸暗。
宋寒軒伸出手來把一支垂到窗邊的柳枝夠到手裏,輕輕摘下來一朵柳花放在手心,柳花上還沾有柳絮,不待人吹自己就飄飄悠悠地飛起。
宋寒軒把這柳花放在這姓楚男子的手心說道:“楚大人既然喜看春色又已經覺得這天色漸暗,為何不另投明主親手把這遮天之簾給拉開呢?”
宋寒軒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楚大人,一雙眼中蘊含著精光。
這楚大人隻覺得眼前發黑,可這黑暗之中隱隱約約有著這麼一絲光亮從宋寒軒的身上逸出來。
若是,若是今日宋寒軒所說的話真如同他想象的那般,那這京城的所有人可都是低估了宋寒軒啊!
這宋寒軒可是存了一顆謀反的心!
“小侯爺莫要玩笑了。”楚大人被宋寒軒話裏的餘音嚇得顫抖,可他還是盡力維持著自己聲音是平穩,盡可能叫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切如常。
“我有沒有在玩笑,楚大人不是很清楚嗎?”宋寒軒一雙笑眼看得楚大人如墜冰窟。
“小侯爺在和楚兄聊些什麼”蘇大人見兩人在窗邊聊了良久心下好奇,起身來到窗邊問到。
宋寒軒噙著笑意對著蘇大人說道:“現今天暗了,可終究還是有破曉的一刻。隻是不知道楚蘇二位大人可願助我宋寒軒一臂之力揭開這遮天的簾子,將光明還給世人”
蘇大人為官年限比楚大人要長上那麼三五年,他聽見這大逆不道的話後第一反應不是驚慌而是在思考其中的可行性。
現今聖上的皇位來的並不光明,他是先皇的養子,本是平民出身就連個貴族都不算更遑論是皇室血脈。先帝仁慈給了他潑天的富貴榮華,可他貪心竟然以怨報德,親手殺了先帝唯一的血脈。為了自己的皇位坐得穩妥,宋逸還用千般手段將皇室血脈屠戮至盡!
這天下蒼生對這種帝王可謂是怨聲載道。他不得民心,帝位來的也不正當。有人反了他隻是早晚的事。
蘇大人一雙眼睛極為毒辣,早就看出來宋逸的皇位坐不了多久,他現今違背天時狩獵更是能印證了這一點。
宋逸此人有違天時,上天自不會助他。這新舊交替之時正好是胸懷抱負之人一展身手的時代。
隻是蘇大人怎得也沒想到這第一個要反的人居然是宋寒軒。若說是靖遠侯那邊罷了,靖遠侯曾是先太子是心腹為先主報仇雪恨倒是無可指摘。
可這宋寒軒可是京城有名的紈絝,蘇大人是京城人士可謂是從小看著宋寒軒長大的。她小時候爬樹摘果子把鳥窩摔破,長大了則是天天往楚歌樓裏鑽。
這些東西都是蘇大人切切實實看在眼裏的,自然是做不得假。
這胸無點墨的紈絝宋寒軒怎得會開始圖謀天下
蘇大人心存疑慮問到:“小侯爺所說可是我所想的意思”
宋寒軒也和他打著機鋒:“寒軒不知蘇大人所言何事?如果蘇大人所想同寒軒一般,想給這全天下人一個光明前程,那邊是了。也還請蘇楚二位大人可助寒軒一臂之力。”
宋寒軒對著這二人行了個禮,等她站起身來眼中已經是一片自信之態,哪還有之前的紈絝氣質。
蘇大人眼前忽然一熱,仿佛看見了當年意氣風發說要許天下光明前程的太子爺。
“小侯爺,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蘇大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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