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宋寒軒前來探望沈蘇時沈丞相的神情不像是在看她一般,宋寒軒心下疑惑,準備開口探一探沈蘇。
“不知沈兄是否知道這京中第一美人的稱號?”宋寒軒問道。
趙氏曾經說過宋寒軒的長相肖似她去世的父親,可是沈丞相同前太子共事過一段時間,不可能認不出前太子來,今日沈丞相看她那神情怕不是已經聯想到了前太子吧!
宋寒軒雖麵上不動聲色,可她心中已經慌亂地不行。
沈蘇悄悄地抬頭瞧宋寒軒一眼,心下思忖:連宋小侯爺這般的人物竟然也不能免俗,同凡夫俗子一般去追尋什麼莫須有的第一美人?!
失望之餘沈蘇靈光一現想到了宋寒軒的母親可不就是有著京城第一美人的名號嗎?沈蘇帶著一絲微笑說到;“我自然是知道的,小侯爺的母親不就是京城第一美人嗎?”
宋寒軒又是一子落下,沈蘇心不在焉,此時已經叫宋寒軒吃了一大片的子了。
“我娘的這事就連街邊的稚子都知曉了,誰要問你呀?”宋寒軒抬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扇動,也無意間挑動了沈蘇懵懂的情愫。
沈蘇眨眨眼睛似乎是想起來了些什麼市坊傳言:“聽說我爹年輕時候曾經和你娘親有一段緣。”
聽見這話本來還有些困倦的宋寒軒頓時就不困了,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等著沈蘇的下一句。
沈蘇抬手用右手食指輕輕刮了下自己的鼻子說到;“其實也不算是緣,是我爹一廂情願。我爹他生性喜歡美貌之人,家宅中姬妾皆是美貌過人,就連我那一眾庶弟庶妹都個頂個的美貌。”
“當年前太子亡故,我父親動了想把你娘親娶到府中做侍妾的心思。畢竟她有京城第一美人的名頭,可惜叫靖遠侯搶了先,後來還有了你,我父親就更死心了。”說罷沈蘇又歎了口氣說道;“若是當年太子並未亡故,現今當是更好的世道。”
宋寒軒本想在沈蘇這邊探聽到一些有關沈丞相和先太子的事情,卻不想意外得知了沈朗曾經對太子妃動心思的這等秘辛。現在想來她娘親也是沈丞相這麼多年一直打壓靖遠侯的原因之一。
今日她在沈府逗留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她怕沈丞相突然帶人衝進來說她是先太子子嗣要將她抓走。夜長終究是夢多,宋寒軒加快戰鬥解決掉沈蘇後起身同沈蘇道別回了靖遠侯府。
宋寒軒離開沈府後沈朗從門後走出,看著宋寒軒的背影消失在夜晚裏。
宋寒軒已經回家了沈蘇還坐在桌邊看著棋盤發呆,他指尖有一枚黑子,正是剛剛宋寒軒指尖的那枚。沈蘇看著這枚棋子眼前就又出現了那張女子的臉,五官神情分明就是宋寒軒!
沈蘇歎了口氣,自從那日他從楚歌樓回來後就時不時地出現幻覺,請了大夫看也沒改善什麼。倒是沈蘇的夢中開始有給形似宋寒軒的女子,倒是叫他好眠。
宋寒軒剛回靖遠侯府,還不等她溜回自己房間呢就被靖遠侯給捉住了。
靖遠侯直接拎著宋寒軒到了書房。
“你一個人去了沈府?還遇見了沈朗?”雖說是疑問句,靖遠侯卻是肯定的口氣。
靖遠侯滿臉的擔心,眉間的溝壑甚至都可以拿來夾核桃了。
宋寒軒瞧著靖遠侯微笑;“先別提我的事情了,我現在安安穩穩地站在你麵前那便是無事。沈丞相是見到我了,天色暗,他瞧不瞧的真切都未知呢。可徐敬的事情若我不說侯爺準備瞞我到何時?”
徐敬,即為徐謹言生父,是已逝的徐丞相。
靖遠侯嗓子有些幹,目光閃躲不太敢直視著宋寒軒的眼睛,就連說話都沒了底氣;“徐丞相這一生都是為了百姓,這你也知道的,你還不因為這去勸說徐謹言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宋寒軒向旁邊挪了一步,迫使靖遠侯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說到:“我勸說徐謹言是不忍心他被抄家後心目中的父親形象再崩塌。他除了我這個朋友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能再把血淋淋的真相撕開了擺在他麵前。可是你不一樣,你同徐丞相交好多年,在他身故之後甚至還在為他遮掩。你說過,我是你們的君主,是國家的希望。可是你就連我也瞞著?”
宋寒軒這咄咄逼人的樣子,在靖遠侯眼前竟然同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太子爺重合了起來。
這父女張了一張臉,還都是一般的聰慧機敏。
靖遠侯已經騙不了她了,就如同當年的所有小心思都會被太子爺當麵看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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