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說殿下剛吃過飯便這麼跑不行吧。”沈蘇開口,語氣裏還帶著點幸災樂禍,聽得宋寒軒一陣氣惱,恨不得打他幾下。
“那你為何不早些叫我?”宋寒軒眉頭一緊,一雙桃花眼帶著怒意看著宋寒軒,她因得方才的運動眼尾還帶上了些桃紅色。
沈蘇臉上的笑意更重,同樣也是一雙桃花眼,露出來的神情卻同宋寒軒截然不同。沈蘇的眼睛眯起來,眼角稍稍向下垂著,帶著一點狐狸的狡黠;“臣叫了殿下呀,是殿下您自己沒聽見沒起來的。”
想到早上被捏臉捏起來,宋寒軒的麵子上更掛不住了,當下便生出了三分將沈蘇毀屍滅跡的念頭來。
這時,冷遷踱著步走過來了,他向宋寒軒行禮過後問了宋寒軒一句;“殿下您可想好了?軍中紀律嚴明勞苦不堪,不是可輕易取樂的地方。”
宋寒軒頷首,正色說道:“這是我手下最精銳的一支隊伍,自是該如此。我今日此舉也是為了更好的了解這隻部隊,這是我的基業,我不至於蠢到親手毀了它。”
冷遷點了點頭,隨後又對宋寒軒說道;“殿下,軍中那些老油子可能對您不敬,若是有人觸犯了殿下,還請殿下手下留情。”
宋寒軒歎了口氣;“冷將軍,我不是那種昏庸無道的,還請你放心。將士們的鮮血隻能揮灑在戰場上。”
冷遷對著宋寒軒說道:“老驍已經著手練新兵了,您要不同新兵一起?”
宋寒軒揮揮手,叫上沈蘇問了路就去了營房。
一名為大牛的壯漢正坐在營房門口拿著狗尾巴草杆子扣著牙,他一邊扣牙還一邊嘀咕著:“伍長昨個兒說今天又有倆新兵蛋子來,有熱鬧瞧了。”
他話音剛落,宋寒軒拎著沈蘇就到了。
“呦嗬,倆新兵蛋子啊。”大牛把嘴裏的草杆子吐出來,上上下下把宋寒軒二人打量一遍:“還是個帶著隨從來的大少爺啊。”
大牛臉色一變,神情從不屑變成不耐煩。他兩手一拍就開始往外哄人;“這不是你們過家家的地方,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沈蘇不動聲色挪到大牛身後,悄然出手直接製住大牛。
“殿下。”沈蘇衝著宋寒軒頷首。
“放開他。”宋寒軒神情嚴肅,對著沈蘇開口說道。而後她又對大牛發起了挑戰:“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這種人,我給你一炷香,你能碰到我衣襟算你贏。”
大牛不屑地嗤了一聲,說道:“誰不知道你們這種人啊,真功夫啥都不會,溜得倒是快,和你比速度俺大牛腦子又沒壞掉。”
宋寒軒勾了勾唇角問道:“那你想比什麼,在下奉陪。”
大牛眼中精光一閃,說道:“要俺說那就比力氣,你這小身板也就拎個劍,方天畫戟你拎得動嗎?”
宋寒軒應戰,雙目灼灼瞧著大牛。
“住手!大牛我昨天怎麼和你說得,怎麼吃了頓飯就忘了?就飯吃了嗎?!”遠處走來了一高個男子。沈蘇粗略打量了一下這人,他皮膚黝黑骨骼勻稱,倒是個好兵。
這人在宋寒軒麵前站定,剛想行禮便被宋寒軒攔住了。
“殿下,微臣柳白。乃這一小隊的伍長。”伍長統領五人,大牛和遠處的那兩人再加上宋寒軒二人剛好五人。這人就是她這些日子名義上的長官了。
宋寒軒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後朗聲對著眾人自我介紹;“吾名宋寒軒,稍遠處的那位名沈蘇。今後你等一般看待我二人便可,切勿有什麼心理負擔。”
宋寒軒,天佑太子宋佑之獨子。而沈蘇的名字眾人雖不了解,但是跟在宋寒軒身邊的哪裏有一般人。宋寒軒三字一處,大牛便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方才他可是太猖狂了,若是這位怒了,他這項上人頭就不保了啊!
也不知道這位怎麼想的,好端端的統帥不做,偏生要跑到這軍營裏頭做個小兵,他就算吃了這些苦又能怎麼樣。
宋寒軒像是看透了大牛的所思所想,開口說道:“我對軍中事物並不了解,對於諸位平日裏的生活也不熟悉。領兵打仗有冷遷宋驍二位將軍,還有苑氏父子為我出謀劃策,可是這人心卻要我自己來收。深入軍營,隻為同諸將士同甘苦,共患難。”
說罷宋寒軒便到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柄方天畫戟橫在了大牛麵前,她開口說道:“壯士可要同我比試一二?”
。您提供大神舒流妄的公主她不想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