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啊啊啊啊(2 / 2)

不止一次,危險的時候餘溫總會在,而他卻一直懷疑他,相信餘溫的時候僅僅隻有那麼一兩次。

殷未了不知道餘溫到底為何這麼做,是真的破罐子破摔還是別有用心,在命懸一線千鈞一發的時候,所有的疑問都不用解釋。

秦識不同於外麵那些人,塤聲控製不了秦識,他隻受花梓的命令控製。

殷未了吸完了餘溫的血,抬起頭時兩人對視一眼,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餘溫去攻擊花梓,而殷未了也向花梓攻來。秦識追著殷未了過來,赤手空拳的擊打殷未了,而花梓被兩人圍攻,不小心被殷未了抓住了手臂,秦識一拳打來,花梓被當做盾牌,眼看那拳頭就要打中花梓,餘溫注意到花梓皺了皺眉,張口說了句什麼,秦識的拳頭便停在了花梓身前。

黑得不見底的眸子裏,是花梓的臉,秦識愣了愣,看著花梓白細的脖子在殷未了手心裏,並沒有動容,他張了張嘴想說話,最後出口的隻有無聲。

餘溫卻看到,秦識的嘴裏,是沒有舌頭的。花梓這麼殘忍,竟然連秦識的舌頭都要割掉。

“你們不要天天真了,我是鬼,已經是死人了,想掐死我,你們是在開玩笑嗎?”花梓的實體化為虛影,退到秦識身後,而後秦識繼續攻擊他們二人。

除了紅線,餘溫暫時也想不起還有什麼東西是花梓和秦識愛情的證明了。殷未了沒有餘溫血的支撐,很快落於下風,他們兩人被迫分開,殷未了吸不到餘溫的血,而花梓,卻死死盯著餘溫。

他一定要開啟回憶之鏡,不大的祠堂裏供奉的不知道是什麼神像,不過既然花梓不相信這神,更不會供奉它了,所以這神像有問題。

目光灼灼的盯著神像,花梓的心也慌了,餘溫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翻身上台,之前的牌位全都被花梓打散在地,翻身上去之後花梓也上去了,兩人圍著神像過了幾招,等到餘溫蓄好了力,千仞從手腕中飛出,將花梓綁了個嚴實,秦識見花梓被綁,放棄殷未了前來解救花梓,可是千仞又不是一般的繩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解開。

得了空的餘溫拿出卻邪,朝神像劈下去,到後者,卻絲毫未損。

餘溫集中靈力,再次揮下卻邪的同時,另一把劍也同時劈下來。

是殷未了的渡世,兩把劍一起劈下來,終於將神像劈開。

花梓眼睜睜的看著神像的外殼剝落,瞬間將裏麵的東西暴露無遺。她的眼神滿是不悅,是不想裏麵的人被打擾,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他們分不清。

神像崩塌時,原本努力給花梓解開千仞的秦識,都將目光移過來,他的眼裏任然隻有花梓,在他看過來之後,他的瞳孔裏也沒有任何東西,但是餘溫在他臉上看出了一種茫然。

有一人豐神俊朗,一身藏藍色的衣袍將他的身形都稱得很完美,雙手抱在胸前,懷中一把大刀,那張臉竟是與台下的秦識,一模一樣。

台下的秦識久久沒有動作,似乎是在辨認台上的人是誰,可是花梓不一樣,她被千仞綁著,嘴上還是要命令秦識,“殺了他們,快,殺了他們!”

茫然的秦識聽到了命令,躍上供台,但是當他麵對麵與那人對上的時候,卻停頓下來,殷未了已經準備好迎擊了,可他遲遲沒有下手。

祠堂中間浮現出一麵鏡子,有半人高,邊框都刻著繁複的花紋,看起來年頭不小。而剛剛還在叫囂著要秦識殺了他們的花梓與神台上有著秦識長相的人一同消失。

剩下的,隻有殷未了和餘溫,以及那個眼裏什麼都沒有的秦識。

看著回憶之鏡成功開啟,餘溫大大鬆了一口氣,一下沒有支撐住,腿一軟,摔下台子去,還好殷未了眼疾手快,在餘溫摔下來的時候拉住了他。

“謝謝。”餘溫穩住了身體,靠在一邊的柱子上,然後慢慢坐下來,他的呼吸很慢很慢,似乎再快一點他就會喘不上氣。

殷未了沒有問他們為何突然消失,因為他看見餘溫手中的紅線,心下已了然。

那抱著刀,被藏在神像之內的,才是真正的秦識,在花梓讓那個秦識上來殺他們的時候,餘溫就已經解下了拿刀秦識手指上的紅線並開啟回憶之鏡。

沒有了花梓的“秦識”像個木偶一樣,呆呆的站在台上,眼神空洞,死氣沉沉。

而鏡子裏,卻是花梓死的那個晚上。

那天的月亮,就像之前外麵的月亮一樣,將夜晚都照得分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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