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真想用這話懟他一臉,就沒見過金郡守這般令人覺得厭惡的人。喵喵尒説
“是臣的錯。臣實在是不該穿著這般的衣服,殿下無比生氣,請殿下見諒。”
秦堯沒有不依不饒,那看起來也不好看。自打見到鍾渙就這麼坐在那裏,什麼也沒幹,倌公就把自己折騰了個半死以後他就明白了,如金郡守這般小人,自己把自己逼瘋才是最有趣的。
不過也需他有足夠的實力才行,若是不行恐怕就會鬧出真的笑話。
鍾渙和秦堯一起就直接在這金宮裏住下了。
最為有趣的是,金郡守還有好幾十位嬪妃,要知道郡守之位,後院最多一妻兩平妻,四侍妾八通房。
甚至一妻兩平妻就已經是極多的情況了,通常有侍妾和通房的,對職位上升極不友好,一般人都不會這般作死,甚至娶多了隻會讓其他同僚關注自己的腎。
哪有什麼古人三妻四妾,無錢無權者,可能一輩子都沒見過女子。
這不,進了金宮,因為晚上整宿沒睡的原因,白日裏在補覺夜間也幹脆又睡了過去,第二天清晨來到了金宮的禦花園裏,和秦堯一同看花消遣的時候就聽到一名身穿宮裝的女子來到了他們的身旁,距離三四米左右打了個招呼。
並言,“你們是誰又是如何來到宮裏的?難道不知道後宮不能進外男嗎?”
秦堯臉黑了,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在告訴他,這麼多年金郡守就一點都沒有遵守自己的身份唄。
這麼一個宮女都能如此自然的用後宮不得進外男的說法了,金郡守怕是之前還在自稱朕先前去迎接他們的時候,才臨時改了稱呼吧。
那宮女的後方正站著一個被人攙著手的嬪妃,一副榮華富貴的模樣。
轉頭見他們兩個不行禮,那被人攙著手的嬪妃,便自顧自的說,“本貴妃可不管你們外男不外男的,還不快點給我離了禦花園去!我可不想看著你們倒了我賞花的興致。”
秦堯:……
鍾渙:……
鍾渙抬眸看向那女子,“你可得好好解釋解釋,你到底有什麼興致了。”
這倆本來走累了,就坐在一個亭子裏歇著呢,結果叫人過來趕走什麼的……金郡守果然有趣。
鍾渙可不覺得當初能主動投降的金郡守,真的能天真到在他們入了皇宮,還沒把這件事情告知其他人。
恐怕就是為了故意借著一個嬪妃的身份,對他們做點不敬之事,讓自己爽一爽,而他們一介男子也不好同女人計較。
果不其然,秦堯剛一冷了臉就發現金郡守已經來到了這裏,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著和他麵容有些相似,但相對年輕的男子。
那男子一見到他們倆以後,便直接行禮道,“我乃金郡守之子金琛,昨日裏不便打擾殿下,今日便鬥膽前來與殿下一敘,望能交之。”
鬼才要和你交朋友。
金琛長相倒是不錯,劍眉星眸的,眼神也幹淨,不像是金郡守一般渾濁,也不會像金辰江一樣愚昧。
秦堯雖然主觀已經對這金郡守一家人表示不爽,卻意外的覺得討厭不起金琛。
“交不交暫且不必多言。今日可是要好好說說,既然金郡守把我們請入了這府邸之中,卻又讓我們受這府裏的人消遣又是幾回事!”
金郡守連忙說道,“都是誤會誤會。”
“那你這誤會看起來可真是大呢,不若我一刀砍了你的脖子,告訴天下的人說是誤會?畢竟可是你先誤會的。”鍾渙站在一旁,先是笑意盈盈,轉頭又變成了殺氣蓬勃。
金郡守麵色一白直接倒退一步,金琛到是臉色雖是蒼白,卻仍舊站在原地。
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的,金郡守的心裏也在後悔,後悔自己去試探鍾渙,明明一早就有暗衛過來彙報說是對方極有可能就是秦國五年前失蹤的戰神。
金琛向前一步遮住了金郡守,“在下不敢。”
稱呼從我換成了在下就表明臣服之意。
有何不服呢?大秦治國,軍事,謀略,民生,各方麵都十分強大。
當初金國不過是仗著自己強便主動向秦國下手要求對方上貢。
秦國連飯都吃不起,又要貢獻出如此巨額的貢禮,被逼到反抗也是可想而知的事。
金琛心中苦笑,隻覺得父親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天真,早年封他為太子的時候。
他便多次拒絕,這般身份若是傳出去,金郡百姓又如何在秦國做人?
金郡守自認為自己隔開了整個秦國在自治,殊不知是整個秦國隔開了金郡,竭盡全力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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