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玩弄,像一隻躺在實驗室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敞開了肚子被大壞比欺壓,兔子耳朵還被人家捏在手中,隻有雙腿能夠蹬一蹬。
傅沉俞的手掐著他脖子,大拇指遊刃有餘的撫過季眠的下巴,然後撬開他的嘴。
季眠雙唇緊閉,牙關咬合,傅沉俞的拇指被阻攔在牙關之外。
他的牙齒長得很整齊,而且潔白,是可以直接去代言牙膏廣告的那種,用力的咬合時,傅沉俞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辦法撬開他的牙關。
傅沉俞的拇指沿著他的牙齒過去,然後越來越深。
季眠哪怕把頭往後仰都逃不開,傅沉俞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仿佛要跟季眠比耐心一樣,慢慢地索著。
直到季眠終於忍不住,鬆了牙關,一瞬間就被傅沉俞扣了進去。
季眠猛地一咬,想直接把傅沉俞手指給咬斷。
可惜傅沉俞早就防著他來這一招,季眠一咬下來,傅沉俞的拇指就退了出來。
季眠以為傅沉俞就這麼放過他了,結果他還是小看了fox的變態程度。
下一秒,季眠感覺傅沉俞拿了個什麼冰涼的東西,忽然就往他嘴裏送。
季眠連忙用舌頭抵著不讓他進來,當舌頭觸碰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季眠骨悚然,頓時炸,一下就猜出這是什麼東西了!
傅沉俞剛才拿在手上把玩的戒指!
也是自己今天想要賣掉的那一枚……
這一刻,季眠的腦海中不受控製的浮現出傅沉俞剛才說的話。
——不喜歡戴在手上,不如換個地方。
換……什麼地方?
季眠忽然明白了,因為傅沉俞的手指越來越深入,帶著戒指直接要伸到喉嚨了!
靠!
變態啊!
這隻黑心壞狐狸是個百分百不帶一點兒雜質的變態啊!!
看傅沉俞的這個意思,季眠不想戴在手上,那就直接吃下去。
他——他要自己吞戒指?靠,這上麵還有十克拉的鑽石,吞下去會死人的!
不過,隻要吞下去,就會像傅沉俞想象的那樣,無論如何都摘不掉了。
季眠的想法是對的,傅沉俞並不會傷害他——但是折磨他的辦法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季眠明顯感覺到,傅沉俞似乎真的有點生氣,手指在他嘴裏攪弄,好像在尋找合適的地方,季眠被他弄得難受的要命,晶瑩的、來不及咽下的體沿著嘴角往沙發上流,很快就打濕了沙發。
傅沉俞壓著他,強製他吞下戒指。
季眠生理的幹嘔了起來,雙眼被傅沉俞得通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傅沉俞看得愣神,季眠連忙抓住這一刻的空隙,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然後吐出了口中的戒指,拚命咳嗽起來。
傅沉俞有一秒的失態,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心情。
就在剛才,季眠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時,那眼神中透的不是麵對死亡的絕望,還是一種他看不懂的,像是……透過他看什麼人的,滔天的想念。
傅沉俞心裏忽然有一點詭異的,火大。
心想,看誰,難道是厲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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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供大神三千風雪的不會真有人覺得替身難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