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趙寂,照慣例也會聊到衛初宴。
“欸,宴神,趙寂她可是放過話的,說你是她的。你還坐的離她這麼近,不怕她過來找你嘛?”
有關於隔壁區的流言,衛初宴她們這邊也聽過,總之,大家都知道趙寂心水衛初宴來著,但流言的另一個當事人從沒做出過回應,不過沒人覺得奇怪。大家眼中的宴神是冷冷清清一個人,平時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其實在聯合訓練開始前,還有不少Alpha對她表白,但她從來不理,後來聯合訓練開始,Omega們駐紮過來,衛初宴每天都被攔,但也沒見她答應過任何人,簡直渾身都透著禁欲氣息。
衛初宴:“她不會來的。”
她隻會私下把衛初宴堵住,在天然有著無數遮擋的小樹林、在偏僻的訓練室、在深夜無人的操場。
然後......她會親衛初宴,有時候,還會跟衛初宴說:“你親親我。”
想起過往的那些小秘密,衛初宴低垂的眼眸中露了一點笑意,後頸那嚴嚴實實地貼著抑製帖的腺體,傳來一點跳動的感覺。
那裏依舊有趙寂的信息素。
兩年了,趙寂給她的假性標記,其實一直就沒散去過,每次都在即將消散時再被咬上一口,日子久了,衛初宴有種錯覺——仿佛她已經被趙寂永久性地完全標記了。她不知道趙寂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感覺,但她確實每次也會標記趙寂。
有時候是女孩子自己要求,有時候......是衛初宴情難自已。
從十五歲到十七歲、從十三歲到十五歲,她們身上始終帶著對方的味道,不曾分離。雖然有著高牆的阻隔,又要小心避開夜間巡邏的人,導致她們往往都是隔上幾個月才能見上一麵,但趙寂令衛初宴覺得,她們真的未曾分離過。
還有,隔壁也時常傳來趙寂的消息——她又參加什麼比賽了,她又獲得何種榮譽了......
這個以十三歲稚齡入伍的女孩子,以實力讓質疑她的人閉嘴,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給整個隔壁區,帶去旺盛的氣氛。
哦,偶爾也會聽到一些小小的壞消息,比如有一次,她就因桀驁不馴被處分。
趙寂呐。
安靜地咀嚼著嘴裏的食物,衛初宴低調地用餘光瞟過對麵那一桌,和她的小心翼翼不同,從始至終,趙寂都大大方方地注視著她,一如往日。
衛初宴的耳朵尖兒,又悄悄地紅了起來。
“馬上又是大比了,隔壁最近很囂張啵,不過趙寂真的很難纏,宴神這次你要上嗎?”
“就是啊,這次安排你了嗎宴神?總不能一直讓隔壁的得意吧?上次咱們輸了,苦哈哈地加訓了那麼久呢。”
衛初宴一笑,並不正麵回答:“訓練不是件好事嗎?教官不也總說,現在流多點汗,以後就少流點血。”
抓緊時間吃完早餐,衛初宴不再與她們多扯,邁開長腿去放碗,她走後沒多久,趙寂也擦了嘴,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片刻之後,衛初宴被堵在了訓練樓頂層那間,少有人去的洗手間裏。
“你又知道我會跟來了?跑這麼偏。”
兩手攀在衛初宴肩膀上,趙寂懶洋洋地調侃她一句,衛初宴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她笑,目光中有著了然。
趙寂不嫌膩地盯著她看。
少年人要長起來是很迅速的,十七歲的衛初宴,身體如雨後春筍般拔節生長,一雙腿又長又直,腰線是常年鍛煉出來的精致完美,穿著冬日軍裝也絲毫不顯臃腫,臉龐也比之從前更為清雋秀美了,隻在眉宇之間還餘有幾分青澀,但已很是美麗。
無論是身形還是容顏,她都愈發往前世靠攏了。
趙寂看著看著,忽然伸出手,對著衛初宴比了比,然後不太高興的說了一句:“可惡,你怎麼又長高了?”
現在,衛初宴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了,雖然趙寂比衛初宴小上兩歲,而且趙寂也有在長,在同齡人裏也是高挑的,但衛初宴這樣,還是令趙寂生出挫敗來。
怎麼長高了也不行?衛初宴瞅著她,溫吞道:“我十七歲了嘛。”
趙寂又道可惡,有點氣地道:“這樣的話,要親親你,得要踮起腳尖才行了。”
她的話透著股驕縱,可是又很好聽。衛初宴眼眸一深,忽然低頭,在不住抱怨的女孩子臉上輕輕啄了一口。
“那我親親你,你就不用踮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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