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成員之間不能詢問任務內容,琴酒,你連這一點都忘了嗎?”蕭然神色一凜,恐怖的殺氣放出,又猛然收回,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不過波本啊,我覺得可以注意一下這個人,他偶爾的時候有點……”

伏特加一下子踩下了刹車,車內人的身子都狠狠往前一傾,蕭然趕緊查看外麵的情況,發現是一大群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人帶著武器攔在保時捷的車前,如狼似虎地盯著他們。

“怎麼回事?”他轉頭問道。

“是上一次被組織搶了貨的那個公司,可能組織了人員過來報複。”琴酒從風衣口袋裏掏出了□□,“伏特加,立刻通知其餘人前來支援。”

“不用。”蕭然揮了揮手,輕輕打開車門,慢悠悠地下了車,站在人群麵前,“相信我,這一點人,我還是很輕鬆就能解決的。”

這一點?琴酒不由得估計了一下人數,大約也有一百人左右,還全部配備有槍械武器,白蘭地真能一個人處理?即使他很強,甚至比自己還要強很多倍,但在這種情況下……

“你們想不想看魔術?”蕭然突然笑了起來,左手指慢悠悠地撥弄著自己的發梢,右手舉起青色怒火,隱約之間似有龍影在劍上盤繞。

“影霄·絕影!”

淡青的火焰在劍上燃起,男人微轉手腕,如同黑色閃電一般衝出,劍刃在空中拉出一道黑青色的光芒,一個人的頭顱就那樣掉了下去,頸上的切口整齊,鮮血濺了一地。

還未等其餘人緩過神來,那把劍就砍了過來,十道暗色光芒次次致命,不斷有東西落地的聲音響起,長劍每一次刺出都帶著青色火焰與黑色水墨,不僅是傷害極高,視覺上的觀賞性也極為優美。

31秒,這是影霄的持續時間,也是蕭然解決完這麼多人所用的時間,當最後一個人倒地,青色怒火的烈焰收起,重歸那一片無止境的平靜的純黑。

“走吧。”蕭然坐回車內,有點頭疼地捏起一縷自己不小心被鮮血浸染的頭發。

以前在有整合運動與羅德島的時候一般都有人搶著上來幫自己打架,在重裝們的防護下,自己身上沾到血的時候簡直少的可憐,畢竟長發實在有些難以打理,洗的話更是麻煩的要命。

他突然有點想問琴酒那一頭白毛每次沾上血都是怎麼處理的,琴酒可能會有豐富的經驗來辦這件事。

畢竟整個組織唯一一個能辦事的就是這人了,想著也沒有誰能幫上他的忙,還得天天應付那些臥底,高層隨便說句話就能讓他忙個半死還吃力不討好,任務失敗回去就得被冷嘲熱諷或是臭罵一頓。

蕭然覺得自己要是琴酒,早就不去幹這破事了,肯定要把組織一把火燒了然後浪跡天涯去,還在這受什麼其餘人的鳥氣!

保時捷靈巧地拐進一條街道,穩穩地停在一座兩層小洋樓前麵,蕭然目送著汽車離開後忍不住感慨琴酒的悲慘生活。

四處走了走摸清這條街道的構造,蕭然特別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住宅居然在阿笠博士的房子附近,趕緊記好了門牌號轉身回家,走了兩步之後又想到了什麼,不懷好意地摸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寫了些什麼東西塞到房門口,才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現在已經是淩晨時分,除了街道上昏黃的燈光之外就很少再有燈亮起,蕭然在門口玄關處換上拖鞋,風衣脫下隨手掛在衣架上,發帶直接扯掉,墨色長發傾瀉而下,他走了幾步斜躺在沙發上,觀察起一樓的情況來。

客廳裏布置比較簡潔,家具很少,但都是些必需品,挺符合他的審美標準,最顯眼的自然是位於右側的開放式廚房。他承認自己羨慕了,在橫濱待了那麼久他都沒買過帶這種廚房的屋子,現在一看確實別有風味。

征戰一晚的長劍已經收起,身上還有殘留的血腥味,蕭然微微閉上眼睛,他本就沒有開燈,淡淡的月光從陽台撒入屋中,微風吹過,一朵紫色的鳶尾花悄無聲息地飄進客廳,落在大理石製成的茶幾上。

“晚上好,然。”依舊披著白鬥篷的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了洋樓,動作溫柔地將男人擁入懷中,隔著薄薄一層襯衫,對方的心跳聲就在耳邊回蕩。

費奧多爾很明顯就能感覺到蕭然比以前弱了不少,至少氣息沒有曾經幾乎噴湧而出的壓迫感,但是他的異能還在,按道理來說,他隨時都可以幹掉對方。

“你還活著?私闖民宅是違法的。”蕭然坐了起來,從被壓亂的頭發裏挑出那一縷沾著血跡的黑發,“幫我洗一下,沒有羅德島的孩子們在這裏實在是太麻煩了。”

“榮幸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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