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宮裏的規矩,先祭拜完神靈,再拜天、地、周家皇室的列宗列宗。
之後嬤嬤才扶著她的胳膊,將她送到了南宮的冬暖閣。
兩人婚禮的洞房定在了南宮。
進了洞房也沒歇停半刻,秦漓前腳進來,接著周繹也被人擁簇而入。
秦漓甚至連好好看他一眼的功夫都沒,又被嬤嬤扶起來,同周繹一同走完了洞房裏的那套規矩。
禮成後,秦漓被嬤嬤引入賬內,那一身的禮服才終於脫了下來。
周繹還未來。
秦漓便坐在那床邊候著,正想歪下去,腰側突地頂到了一個硬物。
秦漓回頭,伸手摸入了那錦被中,竟是抽出來了一個小匣子,做工甚是精致,並未上鎖。
能放在婚床上的東西,定也是給她的。
秦漓揭開蓋兒,以為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瞧見的卻是一堆的信紙。
秦漓好奇的打開。
正是笑的開懷,周繹便進來了。
周繹也換了一身便衣。
秦漓抬頭看了他一眼,竟忘記了今兒是什麼日子,實在是被那信上的語句逗樂了,隻起身相邀,“陛下也來瞧瞧,也不知道是哪個拍馬屁的臣子,竟然能替陛下寫出這等情詩來,放在咱們的大婚之日,道是有幾分頭腦,可不就樂死我了嗎。”秦漓說完,也沒去看周繹的臉色,隻拉著他到了床邊,隨手張開了一張信紙。
憋著笑,輕聲念了出來,“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念完秦漓又捂住肚子一陣笑。
正笑的喘不過氣,突地就聽到一聲,“朕寫的。”
秦漓那口氣差點就憋在胸口,上不來,驚愕地抬頭去看周繹。
周繹的臉色能好到哪裏去。
秦漓腦子裏一片亂,慌忙地將那些信件整理好,結結巴巴地道,“陛,陛下,繹哥哥寫的啊,我就說呢,這麼,這麼好......”
周繹一把從她懷裏奪來,打斷了她,“好笑?”
秦漓立馬一本正經地搖頭,“不,不好笑,很好。”
周繹看了她一下,將那匣子收了起來,“朕就不該拿給你。”
秦漓一慌,撲上去拿,“繹哥哥我錯了,我真的喜歡,真的......”
周繹抬手避開她,“朕擔心你將來同朕算後賬,說朕沒給你寫過情書,你倒好,沒心沒肺竟然取笑朕......”
秦漓一愣,心口一股酸脹。
周繹看著她癡愣的表情道,“怎麼,知道良心不安了?”
周繹剛說完。
秦漓突地一把抱住了他,久久不語。
周繹便沒再逗她,將那小匣子擱下,輕聲道,“好了,今日累了,早些歇息。”
秦漓不鬆手。
周繹去扒她,“先將衣裳脫了,朕呆會兒讓你抱個夠。”
秦漓卻抱的更緊了。
周繹扒了兩下沒扒下來,低聲一笑,偏頭問她,“你是不是想賴皮,今日是咱們大婚,不可能不......”㊣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漓這才羞澀地挨在他耳畔輕聲道,“繹哥哥,我們有孩子了。”
周繹一頓。
秦漓這回主動地從他身上上來,看著他,眼裏擒了如煙的水霧,“繹哥哥不是很早就同漓兒說,要我給你生個孩子嗎,如今漓兒有了。”
秦漓說完,便拉著周繹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就在這裏麵。”
周繹喉嚨一滾動,目光緩緩地下移,一雙眸子盯在她小腹上良久,隻見其唇角緩緩地上揚,卻沒說出一句話來。
秦漓又才輕輕地挨了過去,躺在他胸前,輕聲道,“繹哥哥,還生不生漓兒的氣了?漓兒要是緊張,肚子裏的娃就會難受。”
周繹道,“不生氣。”
頓了頓又柔聲道,“早點睡,我抱你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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