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既然已經換上甲胄,那按照軍中規矩,就跟隨本將去找地方戍守!”
幾個將領隱約覺得有興奮,拍了拍身上的甲胄,感覺秦人似乎是真的開始接納他們了。
英布翻身上馬,笑眯眯的看了看幾人,隨即道:“讓下邊的人都打起精神來,本將可是在上將軍麵前打了包票,隻要這次戍守不出任何問題,那剩下的三萬多人,全部都可換上甲胄。
屆時,我看軍中誰還敢看不起我們!”
聽著英布這番話,完全把自己和朔月軍的人綁在一條線上,在看眼下人人披著秦甲,手提秦劍。
不少人心中都有了絲絲異樣之感生出,看向那馬背上的英布,也不似之前那般驚恐,如看魔鬼,內心深處反而有了那麼一絲歸屬感……
大秦伐月氏,他們現在已經成為了降卒,想要回去,幾乎是在說夢話。
沒有被秦人砍掉腦袋充作戰功,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誰都知道狼山口哪裏,有秦人斬首一萬匈奴人修築成的京觀屹立著。
和秦人,完全沒法講道理的。
那麼自然,這個曾經在戰場上殺月氏人如割草般的魔鬼,現而今卻成為了所有月氏降卒的依仗。
這種感覺令人憋屈,甚至細想之下都會覺得呼吸困難,可這生死麵前,能活下去就是勝利。
更況且,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魔鬼似乎正在庇護自己等人啊!
“咦!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遠處,韓信搓了搓手,指著那些跟在英布馬後奔走的月氏軍卒,咧嘴笑道,他眼光非比尋常,自然能看出這那群跟在英布馬後的軍卒,精氣神方麵忽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跟在韓信身後的騎兵們,隻是遠遠地看著英布領著大隊人馬向著遠處走去。
那種一邊走,一邊轉身耀武揚威振臂吼喝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老母雞帶著一群小雞仔過街……
“這軍中最重要的地方是什麼?”英布一邊走一邊大聲吆喝著:“有人說是糧草!可我覺得,這草原上,最重要的是水源!
本將現在就領著你們去接手駐防水源,等會過去都給本將挺起腰杆子來!
嘿!說的就是你呢!別讓人覺得本將手底下的都是一群綿羊兵!”
“是!將軍!”那被英布反手一指的人,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大聲應喏著。
且說英布一路前行,來到了水源邊上的時候,還不等他說話,這邊駐守在湖水邊上的校尉就冷著臉道:
“調令小人已經收到了,但是小人覺得自己還能多為大軍做一份貢獻,英布將軍不如去別處看看?”
“你說什麼?”英布虎目一瞪,怒吼聲隨即雷霆般炸響開來。
那校尉震得雙耳嗡嗡作響,大聲嚷嚷起來:“就這一群廢渣來駐守水源邊上!想都別想!
我家將軍涉間已經上書皇帝陛下,讓你們去到便桶!”
“狗種!你罵人!”英布鐵手一抓,直接就把這校尉單手從領了起來,正要扔出去的時候,忽而一匹快馬馳騁而來:
“皇帝有令,朔月軍後營駐守!專司大軍排泄之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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