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繁初還沉浸在震驚當中。
她微博名就叫繁初,同樣的名字可以搜出幾百個。而且她隻平時看看微博,之前追星發過的那些也都因為譚露西的事刪掉了,現在除了有一個貓咪頭像,其餘看著就像個僵屍號。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揪出自己的,於是顫巍巍打過去一個:【?】
季臨:【別裝了,我知道是你。】
繁初:【你怎麼知道的?】
季臨:【心有靈犀。】
繁初:【……】
季臨:【還不睡覺,在偷偷看我視頻嗎?】
繁初:【才沒有。】
季臨:【不誠實,都看到你點讚了。】
“……”餘繁初不想回複。
季臨卻哪裏會放過她。
【他們還要在香港玩幾天,我明天就回。】
繁初:【……我在老家呢。】
季臨:【我回我的,又不是為了見你。】
餘繁初在黑暗中臉紅了紅,有點不想理他:【……】
【我睡了。】
季臨:【生氣啦?】
繁初:【沒有。】
季臨:【開玩笑的,其實我是太想你了。】
繁初:【……】
季臨:【恨不得現在就飛回來找你。】
餘繁初忍不住唇角上揚,咬了咬下唇,敲字:【你說見就見?想得美。】
季臨:【是想挺美的。】
【還想抱抱你。】
【親親你。】
【隻要是你,什麼都想。】
餘繁初臉更紅了,身體也有點燥熱的感覺:【你能不能矜持一點?】WwWx520xs.com
季臨:【不能。】
餘繁初:【……】
季臨:【對你,我矜持不了。】
夜深人靜,她能聽見自己怦然的心跳,在黑暗裏擴散蔓延,像撒了滿地的星光。
-
祭祖儀式的前一天晚上,大人們都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餘繁初被安排和幾個兄弟姐妹一起打掃祠堂地麵,完事之後,站在院子外麵揉著酸痛的手指。
餘繁初他們這些孩子從小養尊處優,也就是在老宅會被安排幹點勞動,除了她和周姌安安靜靜的,幾個堂兄堂弟都癱在台階上唉聲歎氣。
“哥,我手都磨破皮了。”
“那掃把真TM難用,我家保姆幾年前都不用這種老古董了。”
“本來是可以躺在房間裏打遊戲的,我昨天還跟舍友約了一起排位,哎。”
“阿……嚏!裏麵灰真TM大,給我整過敏了艸!”
“注意點兒,當心爺爺回頭說你對祖宗不敬罰跪祠堂。”
……
餘繁初百無聊賴地聽著他們發牢騷,手機突然一震,是微信消息。
季臨:【我到了。】
【公司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沒法過來找你了。】
餘繁初:【哦。】
本來也沒打算要他過來,可看見消息時,心髒還是稍許往下沉了沉。
季臨:【我叫人給你帶了禮物。】
【自己過去拿。】
她點開他發來的位置,離這裏並不遠,大概隻需要走五分鍾的路程。於是跟周姌說了聲,一個人鬼鬼祟祟溜出老宅。
位置定的是準確坐標,餘繁初一路跟著導航走,在一片魚塘旁邊的草地上看見一輛巨大的房車。
她不禁放緩了腳步。
心髒卻越跳越快,有一種難言的預感呼之欲出,不敢相信,卻無比的強烈。
直到她站定在車門前,看見車門緩緩地打開,男人步履從容地走下來,有著熟悉的麵孔,熟悉的溫柔,還有許久未見快要溢出眼眸的思念。
即便不願意承認,餘繁初依然能感覺到此刻被這人勾起來的排山倒海般層層壓上來的思念,和心髒裏叫囂著想要噴薄而出的喜悅,濃鬱得讓人一瞬間難以呼吸。
她呆呆地立在原地,看著他走下來,走近她。這些日子在屏幕上看過無數次的人,化作真實的體溫和馨香環繞住她,堅實的雙臂的擁抱住她,左胸裏那顆同樣跳躍著的心髒,逐漸變成同樣的頻率,就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絲線連在了一起。
頭頂是男人灼熱的呼吸,有輕輕的吻落在頭發上,就像從唇瓣淌過一道電流,瞬間從頭頂麻到全身。
餘繁初鬆開他腰側衣服,手臂緩緩地往後挪動,繞過去,雙手在男人的後腰攥在一起,箍得緊緊的。她緊張地提起一口氣,很快鬆懈下來,仿佛做了一件很艱難又很了不起的事。
“禮物有點兒簡陋。”男人清澈而低沉的嗓音夾著溫柔笑意,“沒時間包裝,他自己等不及就跑過來了。”
餘繁初貼在他胸口的臉頰火熱,禁不住彎起了唇角。
“要嗎?”他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目光直勾勾落進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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