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黛點頭,跟在霍靳川身旁離開,卻依舊心不在焉的,她總覺得有些事情隱隱約約的快要摸透,卻又摸不透。
按照前世發生的事情看來,任沅芷有心髒病的事情並未宣揚,時母不光知道,還千方百計的騙時染給任沅芷捐獻心髒。
由此,時黛更加確定時母和任夫人不是見過兩麵那麼簡單。
回去的路上很安靜,時黛不知在想什麼,霍靳川也並未打擾她。
兩人從胎教中心直接去了公司,下車時就該吃午飯了,周步準備了兩份午餐放在頂層霍靳川辦公室,時黛跟著霍靳川直接上了頂層。
一出電梯,周步就在電梯外等著。
“霍總,您讓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昨天時染養傷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出門找任沅芷顯擺,聽說……把剛剛出院的任小姐氣的吐血了,今早上醫生才宣布任小姐脫離危險。”
時黛難以想象,時染的腦回路是什麼?
她難道真打算氣死任沅芷?
又或者,她以為氣死任沅芷,她時染就能嫁給江行景了?
“無恥。”時黛做出一個評價。
說話間,兩人進了霍靳川辦公室。
“終止和江行景的一切合作,切斷時染和公司的雇傭關係。”霍靳川迫不及待的想把時染這令人惡心的人趕出公司了。
時黛也不阻止,她也不想再看到時染那張臉。
至於時染腹中的孩子,雖然很無辜,可那條小生命的去留容不得時黛同情,哪怕如今她也懷著孩子。
吃過飯後,時黛就回辦公室去忙,兩點鍾她約了一個客戶談事情,來不及休息一會兒整理好文件就出發了。
約的是一家咖啡廳,時黛來的時候客戶還沒到,她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點了一杯溫牛奶,一邊研究合同一邊等。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跟她過不去,還是真的太過於巧合,她沒等來客戶,倒是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她身旁的落地窗突然被敲響,時黛抬眸看過去,臉色立刻拉下來了,竟然是江行景?
江行景嘴角快扯到耳根子了,他繞到咖啡廳門口走進來,直奔時黛的方向而來。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我就是出來一趟就看見你了。”江行景不客氣的從時黛對麵坐下來,把時黛的不悅視而不見。
“江先生,時染把任小姐氣的吐血了,你知道嗎?”時黛可不是愛管閑事的人,要江行景糾纏的是別人她頂多從心裏給江行景打上人渣的標簽。
可現在江行景糾纏的是她,她哪裏還能忍?
“你妻子在醫院,你的小三麵臨著打胎,你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情,總是圍著我轉幹什麼?”
江行景臉色微變,響起從昨晚開始江家人的幾十個電話轟炸,明白了原因。
笑容隻是頓了一下,江行景又恢複那副模樣:“她們都不是我喜歡的人,我喜歡你,晚上咱們一起吃頓飯吧?”
“江先生,你好像很喜歡三。”時黛諷刺道:“不光自己喜歡找小三,還喜歡做小三?我跟你重申一下,我已經結婚了,我的老公是霍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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