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傷心的事情,霍靳川麵容染上一抹複雜,半晌,他歎一口氣:“會的,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酒店——
參賽者是每人一個房間的,好巧不巧,時黛的房間就在程湘的對麵,時黛剛剛進入房間把個人物品拿出來,門便被人敲響了。
是秋揚,她扔下行李連收拾都來不及,就跑過來了:“我想去問問賽方,我能不能跟你住一間房,又或者,搬到離你近的地方來。”
“你放心,我知道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倒是你,現在已經進入比賽的最後關頭,別總是把心思放在我這裏,也不要總是往我這裏跑,被有心人看到不知道又會造什麼謠。”喵喵尒説
時黛不怕事,可她也盡可能的少給自己添事兒。
秋揚看起來不情願,時黛反過來開導她半天,她才從時黛房間離開。
時黛送她出去的時候,恰好對麵的房門開了,程湘穿著高跟鞋從裏麵走出來,麵露不屑:“現在已經進入比賽時間了,怎麼?你們兩個串通一氣嗎?”
“確實串通一氣。”時黛淡淡的接過話:“串通一下怎麼防小人。”
“你——”程湘氣的臉色漲紅,緩了一下才恢複正常麵色:“懶得跟你們這種鄉巴佬計較。”
說完,她扭扭身子走了。
“她還好意思說我們,她自己不也是往外跑呢嘛?”秋揚翹首以盼看著程湘離開的方向,親眼看到程湘敲了幾個跟她關係較好的參賽者房門,也不知說了什麼,然後那幾個人跟著程湘走了。
恰好,此時時黛左邊房間的人走出來,“你們也收拾好了?那咱們趕快一起過去吧。”
“去哪兒?”秋揚一頭霧水,她不記得收到出去的通知!
“你還不知道呢?你們房間裏沒留信件嗎?二樓有一個賽前小酒會,讓所有人一起下去參加。”那個人揮了揮手裏一個粉紅色的信封,裏麵是一張小酒會邀請函。
時黛折回房間仔細找了找,沒有看到。
到底為什麼她沒有,不用想時黛就知道,她沒有計較太多,和秋揚簡單收拾一下,跟著大部隊去了二樓。
雖然是賽前的小酒會,可這些女人像是參加選後大典一樣,換上很正式的衣服,互相爭豔。
時黛和秋揚絕對是裏麵的兩朵奇葩花,秋揚是因為生活還不算特別富裕,所以沒有買漂亮的裙子。
而時黛則是沒把這樣的小酒會放在心上,幹淨整潔人來就行了。
可二人走到酒會門口時,成功的被門口服務員攔下來了。
“您好二位,麻煩出示一下邀請函。”
時黛手裏哪有邀請函?
方才她和秋揚還回了秋揚房間找了一圈,同樣沒找到邀請函。
“可能是賽方搞錯了,我們沒有從房間裏找到邀請函。”時黛如實回答。
服務員不信:“你們別亂說了,房間裏的邀請函是我一封封放進去的,怎麼可能沒有?你們是哪裏冒充來的吧?”
“我們不是,我們是來參加比賽的!你相信我們!”秋揚焦急不已著解釋。
顯然,服務員隻看邀請函,一點兒人情也不通:“抱歉,兩位,不管是怎麼回事兒,沒有邀請函你們就是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