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秋揚見解釋不通,沒了話,焦急的看著一旁的時黛。
時黛卻在打量酒會裏麵,雖然隻是幾個評委和參賽者,加起來二十幾個人的小酒會,但辦的有模有樣。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時黛看到她們手裏捏著邀請函,所以她們沒有把邀請函交上去,而眼前的服務員卻跟她和秋揚要邀請函。
“為什麼她們的邀請函可以不交,偏偏我們要交?”時黛不卑不吭的問。
服務員回頭看了一眼,不以為意道:“不交最起碼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我們要是有,何必冒著被趕出去的危險不給你拿?這是我房間的房卡,這足以證明了我就是參賽者,可現在我卻沒有邀請函,不知道是中間那個環節出了差錯,到底是失誤,還是有人故意沒有把邀請函放在我們房間,我也想知道,不如,就找你們酒店的經理讓他調查清楚好了。”
時黛指尖夾著房卡在服務員麵前晃了晃,麵色幽冷,說完便要拿手機打投訴電話。
服務員眼疾手快攔下時黛的動作,悻悻的笑著說:“原來有房卡,那你們就是參賽者沒錯了,至於邀請函的事情回頭我查查,一定看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錯,你們趕緊進去吧。”
明顯的吃軟怕硬,時黛連正眼都不屑於給她,帶著秋揚進入酒會內,約莫兩百平的空間足夠大,兩旁擺了兩行桌子,一邊是點心一邊是紅酒和飲料。
時黛和秋揚還沒站穩,便看到程湘帶著幾個女人往這邊走過來,嫌棄的目光打量著她們二人。
“嚇我一跳,從遠的地方看,我還以為……服務員把哪個要飯的給放進來了呢,原來是你們呀。”程湘故作嫌棄的撇著嘴。
時黛翻了一個白眼,實在是程湘的小把戲太兒科了,她反駁道:“那你真的要去看看眼科,瞎是一種病。”
“你——”程湘氣的臉色驟變。
時黛總是有這一句話把別人說炸毛的本事!
“你們兩個這是看不起舉辦方嗎?酒會居然穿這種衣服來?”程湘和她身邊幾個女人穿的都是小禮服,這樣一對比——
時黛和秋揚也並沒有落後很多,隻是風格不同而已。
時黛不屑於和程湘打口水仗,可程湘總是上趕著受虐,不虐白不虐呀!
“那我倒是覺得你過分了,來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長這副模樣的?你這是想嚇死我們嗎?”時黛拍了拍胸口,滿臉寫著‘好怕怕’。
饒是程湘偽裝的再好,此刻也禁不住變臉,接近於猙獰的樣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們穿的像個窮包子,怎麼跟我比?”
“說的太對了,你除了穿的比我們好,哪兒都不如我們。”
時黛怡然自得的模樣和程湘形成鮮明對比,程湘身邊幾個人覺得有些丟人,離遠了幾步。
程湘發現,她穿上再好看的衣服,背景在足,也是無法從時黛身上討回一絲一毫的好處!
光是那張嘴,時黛就能氣死人!
猛然間,她想起什麼,從包裏拿出手機,點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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