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和劉先生畢竟是初次見麵,直接邀請他給我切蛋糕未免太沒禮貌,這蛋糕還是我自己來切吧。”
到底,吳染把霍靳川當成了目標,就在也看不上別人,哪怕湊合也辦不到,她當眾拒絕了劉謅。
眾人臉色各異,除了笑笑頷首示意,不敢多說話,生怕得罪人。
劉謅臉色變得難看,惡狠狠的看了吳染一眼,冷哼一聲,見她果真自己切蛋糕,氣的甩手走人。
雖說吳染在霍靳川這裏丟了麵子,卻也因為沒有因為吳家的事情委屈自己,向劉謅那個醜八怪低頭,而找回一下顏麵。
這出戲,時黛看的乏味,揉了揉發酸的腰,準備招呼霍靳川走人。
還不待她說話,先看到吳夫人走了過來。
吳夫人赤裸裸掛著興趣的眼睛落在霍靳川身上。
那男人像木頭人,垂著眼眸,從時黛角度看過去,側臉剛毅的線條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遲遲得不到霍靳川回應,哪怕是個眼神交集都沒有。
吳夫人失落的收回目光,一想,自己的女兒剛剛當眾跟他拋橄欖枝,他轉身就和自己眉目傳情,屬實不妥。
於是,她心裏的不舒服消散了幾分,看向時黛。
“霍少夫人,今日來參加小染生日宴會的人太多,照顧不周的地方,請見諒。”
這說話的方式,和以前天差地別。
時黛客氣的笑了:“吳夫人客氣了。”
“霍少夫人,移步聊兩句可以嗎?”吳夫人以為時黛會因為她們關係從情敵變成‘合夥人’而態度好一些,誰知道這麼客觀。
轉而一想,要是時黛突然變得太熱情,霍靳川又或許會起疑心。
於是,在吳夫人想入非非的情況下,成功的把自己套牢了。
“不方便。”霍靳川冷聲打斷吳夫人的念頭。
時黛身體微僵,微張的小嘴看著霍靳川,瞪大的杏目裏一片愕然,她確實是在想辦法委婉拒絕吳夫人,誰知道霍靳川先開口了,並且語氣不容置疑。
霍靳川起身,骨節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時黛柔弱無辜的小手,二人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說話間,他已經拉著時黛往門口走去,連和吳夫人這個主家,更甚至吳染那個主角,打聲招呼的意思都沒有。㊣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回去的路上,沉默了許久的霍靳川總算沉不住氣,率先開口。
“我不管你打什麼鬼主意,也不該和目的不純的人勾結到一起。”
一開始還以為她有計劃,可這一場宴會,霍靳川開始用‘鬼主意’形容她的計劃。
足以見得,他已經從吳夫人看他的熾熱目光中,多多少少猜出來時黛的計劃裏,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賣力’了。
時黛悻悻一笑,語氣不乏帶著討好:“勾結就嚴重了,你放心,我自己心裏有數。”
霍靳川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嗤,拿鄙視的眼神掃她一眼,不在說話,卻也沒有深究。
橫豎,他還能被時黛給賣了不成?
一場宴會,並沒有給時黛的計劃帶來什麼進展。
卻驚擾了吳染,讓吳染不在對吳夫人十分信任。
第二天,關於吳染舉辦生日宴會的新聞沸沸揚揚,多多少少會有負麵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