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不該在這個時候舉辦這麼大型的宴會,甚至有幾張吳染和別人攀談時笑逐顏開的照片,一點兒也看不出她難過來。
這給吳染帶來了很大的弊處。
甚至連吳家下人都在私下議論這些事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一大早,吳老先生的看護聯係吳染,說吳老先生已經醒了。
初醒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半天,確認沒有任何危險,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消息被霍靳川封鎖,若不是吳染買通看護,根本不可能知道!
吳染慌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去。
時母趁著沒人注意,溜進她的房間。
“染染,你怎麼了?”時母看到以為她是因為網上的流言而情緒失落,在她身邊坐下來之後,心疼又略帶責備的目光看著她:“當初你若提前跟我說一聲,怎麼會有今天這個地步?”
“那個吳夫人,根本沒安什麼好心!”
吳染本就夠煩的,哪裏還願意聽時母嘮叨?
她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到窗邊:“你有完沒完?我已經夠煩的了,你能不能不要來煩我?”
“我這是關心你!”時母站起來,緊跟著走過去,“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吳染脾氣突然暴躁起來,“我費盡心思除了那個老東西,想嫁禍給時黛,而我可以帶著吳家財產嫁給霍靳川!”
“可現在呢!?霍靳川根本不理我,吳家那個老東西竟然要醒了!一切都完了!”
聽說吳老先生要醒了,時母心裏‘咯噔’一聲,僅僅慌亂了一秒鍾,她就冷靜下來。
“別怕,別怕,現在那吳兵不是已經認罪了嗎?吳老先生不會發現蹊蹺的!”
“是我親手用台燈砸的他的頭!他怎麼可能不會發現蹊蹺!?”
吳染惱恨,這老不死的命太大,那樣竟然還不死!
時母驚的瞪大眼睛:“你……你簡直太傻了!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親自動手?”
她以為,吳兵認罪,雖是吳染花錢買通的,但也僅僅是買通不供出她這個幕後主使。
誰知道,竟然是替她頂罪!
“現在好了?”時母急的如同熱鍋上的碼字,“怎麼辦?那老東西醒了,怎麼辦?”
吳染本心亂如麻,如今時母比她還慌亂,她反倒鎮定下來,那顆心,也硬起來了。
“我能殺他一次,自然也能殺他第二次!”
吳染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盯著遠處的眼睛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時母徹底不認識吳染了,她傻呆呆的看著吳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門外,站著一抹身影,吳夫人滿臉驚愕,顯然也是沒想到吳染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轉而,她眼底一抹算計的精光,思襯片刻,轉身離開。
一大早,時黛就聽霍靳川說吳老先生醒了。
“那我們趕快去醫院看看吧?”時黛站起來要走。
霍靳川放下疊著的雙腿,整理一下西裝,隨手拿了她的羽絨服,跟著她走出家門。
一出去,一陣寒風吹過,鑽入時黛衣服裏,她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這才發現自己沒穿羽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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