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那麼些廢話,把這小妞留下,你們倆滾蛋吧。”凶象畢露的司機惡狠狠的說道。我靠,怎麼壞人全他媽這樣,通過他的麵部表情,我簡單分析了一下他此時的心理狀態,我認為他內心的恐懼和貪婪各占一半。而後者驅使他鋌而走險,前者則令他放走我們。
如果沒有手中的蝴蝶刀,我真懷疑他有沒有膽量向我們兩個超過1。75的年輕人搶劫。國內經常出現搶劫和殺人案的原因,或許不是匪徒太凶悍,而是在安定的環境下生活久了,原本勇敢的中國人民正在走向懦弱。
“我要是不下去呢”盟哥在前麵反問道,由於司機和乘客間有隔護攔阻擋,蝴蝶刀也隻能夠做做樣子,所以盟哥才會有恃無恐。
“那你就別想活著回石家莊了!”司機走下車去。而這時候外麵好象也有人走了過來,顯然是他們一夥的。
“光,幹他們一火吧,要不誰他媽的也走不了!”盟哥咬牙切齒的罵道:“我以為就他一人,原來還有一同夥,娘哩個比操的。幹不幹你?!”說著抽出一枝煙來點燃猛吸一口,這時候還有這興致,我還服了他了。
“別害怕,等完事後,你還願意留在這裏我決不反對。”盡管這群王八蛋給偉大的河北人民抹了黑,還會多少給五月幼小的心靈上留下斑斑點點的陰影,但最少幫我解決了某些現實的問題,我還是感激他們的。
“幹他娘的。狗操的。”小時侯我在同伴裏是最不講道理的,仗著人高馬大,恨不能變成螃蟹橫著走路。後來越欺負的人多反而覺得沒有意思,後來一次為保護我舅舅家的弟弟和人幹了一架,之後就再沒有和人動手。但天性中好勇鬥狠的天性卻始終不曾改變,溫和的外表隻是因為善良人而存在。
借著車內壁燈微弱的光芒我看見後擋上貼著的一句標語:“我就是省會。”狗屁,省會就這吊德行呀,我心裏罵。
趁他們還沒有包抄過來,我和盟哥搶先下了車。把前後窗都鎖了,這樣最少五月還安全一點。臨下車盟哥把自己的手機扔過去,要她報警。不管什麼時候,通知警察叔叔都是必要的。至少讓我們感到安心和有希望。
沒有湊手的家夥,隻有選擇空手對刀。看來回去的機會還真媽的不大,希望警察來的時候,五月平安無恙。
“盟哥,對不起,讓你攤上這碼子事。”我緊盯著越來越近的劫匪,頗有些歉意的說。
“別他媽的酸了,自家的兄弟,說這些操話幹什麼?”我盟哥大聲罵道:“你叫我一聲盟哥,就一輩子是我的兄弟。不管你,幹佬(幹爹)那裏我怎麼交代。大不了完事再給我買包綠石。”
“謝了。”出於習慣我哽咽著道謝。但是我的眼睛裏已經滿是淚花,熱血在我的胸中燃燒。
“操行。還他媽的沒完了。”盟哥低聲罵了我一聲後就開始大聲怒罵,看來他已經和那個拿刀子的人對上了。盡管我心中擔心他的安危卻不能分心去看他,因為我的對手也緩緩走了過來。
不等他到近前我就把盟哥下車時塞給我一把粉末摔到他的臉上,憑感覺我知道那是地上的土。這令我想起了韋小寶,能夠保命就是英雄,采用什麼樣的手段我從來都不會在乎。
趁他抬手擋的時機我三步並做兩步就衝了過去,抬腳直踢在他的下陰上,然後趁他下意識彎腰的時候掄圓了手臂一個上衝拳正擊在他的下巴上。聽見他下巴上發出碎裂聲的同時,我也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也有幾根骨頭需要處理。十指連心還真他媽的沒有說錯,那些操蛋神經一絲不苟的把疼痛傳遞到我的大腦中。如果我不是個醫生還好一點,偏偏我就是,明明疼的死去活來還滿腦子的骨頭、神經、肌肉。真他媽一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