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當麵對這樣曲線玲瓏,體香撲鼻的美女時,誰能夠心如古井不生波,況且我不是柳下惠,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一直都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而此時最自然的莫過於完全的zhan有她。
我左手緩緩移動,即將觸及她的身體時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於潔,盡管我們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事實,但我卻把她當成了我理所當然的老婆,平時我也總喜歡一遍遍的這樣呼喚她,那時侯我的心裏是滿足而幸福。盡管我一無是處、毛病滿身,卻認為負責任是男人最起碼的品德,而責任之一就是對老婆忠實,我渴望女人卻還沒有到無法控製的地步,因為我有於潔。
於是我把手再次撤了回來,將嘴慢慢湊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道:“對不起。”然後輕緩的將右手臂從她頭下抽了出來,給她蓋好被子悄然離去。
原本我以為平常就喜歡睡懶覺的盟哥一定還賴在被窩中,結果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經搭錯了線,居然起來的比我還要早,斜靠在疊好的被子上抽煙呢。看見我從五月的屋裏出來,立馬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媽的,估計這條色狼心裏沒想什麼好事。揚起拳頭正要暴力懲治一下,結果他卻從床上彈了起來,大手一揮喊道:“出去遛狗吧!”
操,等出來我才意識到,這哪是遛狗呀,整個就是折騰哥們我。沿著辛集市一倆年前修在我們村南口的環城公路,這小子撒了歡似的往前飆,真他媽的不知道那老太太怎麼訓練的他,反正我是甘拜下風了,一口氣奔出十來裏路硬是不帶大喘氣的,娘的,什麼變態玩意,I服了you行嗎,別遛我了。後來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要不是保持著雙腳站立,我估計跟一狗實在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無力的擺擺手,緩緩停下來,不用觸摸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不堪負荷的心髒正在瘋狂的搏動,要不是前麵有胸骨擋著,絕對直接就脫離了本爺們的領導。北方早上略有些潮濕的冷空氣撞擊著兩側的肺葉,更因為過度的透氣而撕開一樣的疼痛。
“你他媽的還算是人嗎?操,什麼玩意?簡直就是一禽獸!我承認自己很弱,你就饒了我吧。”盡管我的呼吸根本就無法變的均勻,但嘴裏仍然不忘記罵罵咧咧的。在大多數男人看來互相謾罵其實壓根就不代表仇恨,反而更加體現出兄弟間的濃厚感情,在我們倆的公用詞彙中,“禽獸”恰恰是反麵讚揚對方超猛的貶義詞。
“少來這一套,假如你撐不過體能這一關,再能打都是老白(沒有任何意義)。”盟哥邊訓斥邊馬不停蹄的圍著我小步跑動,後來好話說了一筐見我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溫和的麵孔上登時換了一種冷酷而恐怖的表情,斥道:“別他媽的裝傻,你再躺地上裝屍體,信不信我直接劈了你!”
人家都說反差會讓人倍感恐懼,我算是深有體會了。瞅見他驟然變化的臉色,我心裏不自禁的發毛,觸了高壓電似的從地上彈起來,狂奔向前,口裏當然不會忘記報複性的問候盟哥的某些先人。我們倆有著某種驚人的默契,隻要不罵對方的娘,其他的人就無所謂了。我們就是顛覆祖宗的一代,誰管的著呢?!
再次的長途狂奔就就沒有先前那麼痛苦了,果然如盟哥所說當我咬牙切齒的熬過了身體極限的那一刻,原來的疲倦和難受似乎都變的微不足道了。於是我示威似的跟他賽了一段,結果是耐力超長的他小勝一籌,但是短暫的衝刺他就是手下敗醬(將)了。
然後盟哥卻把正在躍躍欲試的我喊住,說是什麼劇烈的運動之後應該暫時的休息以迅速恢複體力,這樣對身體才真的是一種鍛煉和提高,否則過度的透支體力隻會適得其反。他在那滔滔不絕,不管對錯都講的是頭頭是道,把我這個科班出身的醫生羞愧的無地自容。老半天才回過味來,朝他猛擂一拳喝道:“咱倆誰上的醫科大學?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了。不然放狗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