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風呢?給我滾出來!”烈酒下肚,一向做事溫和的盟哥也迸發出萬丈豪情,將玻璃酒杯丟在地上摔的粉碎後揮舞拳頭大聲叫囂。
“太子爺有個約會並不在這裏,有什麼事情,兩位有話可以和我倆說。”人隨聲到,上次見過的那倆保鏢出現在舞池中,話說的不多而且非常客氣,但不知道為什麼卻總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所謂“說話”依靠的卻不是嘴巴而是拳頭,這也算是道上的規矩吧。
本來我還想置身事外,看來是絕對沒戲了。拉著五月從DJ的座位上起來,慢吞吞的走向舞池。沿途的紅男綠女如同見了瘟神似的紛紛閃避,瞧我的那目光裏,不是愛慕而全是看到怪物似的畏懼。媽的,你們也至於,不就是一不小心揍翻了十來個平素裏橫行霸道的小痞子嗎?
“你他媽的還真能惹事,看你怎麼收拾殘局。”我站在盟哥的身邊,乜斜了他一眼嘴裏不知道怎麼冒出來這麼一句,然後又拍著他的肩膀咪著眼睛賊笑道:“不過你放心,哥們我會幫你的,但是作為回報你得請我和五月去吃頓狗肉,答應不答應?!”
“你在要挾我?!”盟哥冷森森的反問。
“廢話,你沒有聽過奇貨可居,落井下石這兩個成語嗎?答應不答應吧。”我一副吃定你的模樣瞅著他。四周的人們看見這一幕,下巴差點全掉地上,誰會想到朋友之間還會討價還價的。
“操,算你牛比,哥哥我答應你了。”盟哥臉上也露出一個狐狸般笑容,然後瞥了眼前的保鏢一眼道:“不過有個條件,如果你不能搶在我的前麵把對手放平,那就怪你自己沒有口福消受了。”
“好呀,我來做裁判!”五月這個事精(喜歡惹事生非的人)舉著小手跳出來,不等我們答應就說道:“不管誰輸誰贏,我都要吃狗肉的。”說著一拍手掌道:“你們還等什麼,開打了。”
“也不怕撐死你。”我和盟哥互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回複。幾乎是同時大步前躍,揮拳分別擂向這倆保鏢。其實我們倆都明白,剛才的胡謅根本就是為了吸引和擾亂他倆的注意力,以便打他們個促不及防。這種亂人視聽的手段本是我們從小和人對戰時用慣了的,沒有想到聰明的五月也臨時插了一腳,卻也有板有眼,相當默契。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看見我們驟然出手他倆果然一怔,但隨後的反應卻令我倍感鬱悶。他居然側(讀zhai)身閃過我這一拳,然後探手叼我右腕左手則往相反方向疾擰。靠,這種擒拿格鬥的招數我在要飯老頭那裏早看膩味了,如果對麵換成他我多半沒戲,一定是慘叫一聲右臂脫臼倒地不起。
盡管這個保鏢確實有些本事,但和老頭比起來畢竟還差好幾個層次,哥們我怎麼也是被老頭訓練溜(熟)了的。想都不想,身體順勢右移化解他左手的力量,同時抬腳奔他的小腹上就是一腳。媽的,我就不信你不怕死。
果不出我之所料,他及時放手後退隨即又揮拳過來,瞧那意思心裏很是不爽我。媽的,爺們我還不鳥你呢。封擋的同時我看了旁邊的盟哥一眼,他和另外一人打的精彩紛呈。那保鏢使用的拳法太過規矩卻缺乏靈活變通的意味,在我盟哥刁鑽狠辣的重拳轟擊下,已險敗相。
我心裏那叫一著急上火,哥哥呀,你可慢點出手,咱們不是說好了由你請吃狗肉的,媽的,你先是先打贏了我他媽的吃誰去呀!心裏一著急我這動作就明顯受影響,一個躲閃太慢,這孫子的大拳頭擦在了我的右肋上,操,火燒火燎一樣的疼。宛如回到了年前在下水道裏倍受蹂躪的日子。
我左臂回收將他的右臂緊緊夾住,然後右手如同毒蛇似的纏上他手臂,從他腋下直探到背後,全力擰轉,耳朵裏聽見喀的一聲脆響,估計他的手臂某個關節已經脫臼了,對這樣的效果我感到非常的滿意,不等他繼續跟我纏鬥,使招摔交上的招式。輕輕鬆鬆的就把他將近二百多斤的身軀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