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和盟哥這點分量撐死也就倆不學無術的不良青年,要說和老天鬥鬥還能算的上其樂無窮,可要是和黨及人民鬥那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想想以後監獄中暗無天日的生活,我就想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爺們我才隻有23歲,媳婦還沒有娶到家呢,上帝,您就饒恕我們這兩個迷途的羔羊吧!
“慌他媽什麼?!我這不正想法呢,你個煞筆。打架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這麼忪包。”盟哥瞪了我一眼,抽出一根香煙含在嘴裏剛剛點燃就被我隨手拿了塞在嘴裏,狠狠的嘬了兩口,辛辣的氣息直衝入氣管,雙肺被灼燒的似乎要燃燒了起來,強烈的刺激使我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來,直到眼淚和鼻涕齊流才算漸漸適應。
“學他媽的什麼不好,學人家抽煙,你那叫吸煙呀,操,整個就是浪費哥哥我的寶貴糧草,媽的,怎麼就嗆不死你!”盟哥又重新點了根煙含嘴裏,很愜意的看著我瘋了似的咳嗽,仍舊不忘惡心我兩句:“就這點事也至於把你嚇成這鳥蛋模樣,看來我還真得鄙視你一把了。”盟哥狠吸了兩口,把青煙緩緩的吐出來,沉默了良久緩緩的道:“即使真的出了事,你和五月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的身上,這樣你撐死算個從犯,不會有什麼事的,關兩天就出來了。”盟哥悲壯的拍拍我的肩膀。
“媽的,你這叫個爛蛋餿主意,實在沒有辦法脫罪,咱哥倆就他媽的一塊進去,到時候碰到警匪獄霸想欺負你,我也好幫你跟他們過過招,要不然就你一人還不讓人家給活活鼓搗死。”下定了決心也就不慌神了,我把剩餘的半截煙塞到盟哥的嘴裏道:“再說了,不就是裏麵蹲兩年嗎?!多大的點事呀!就當時為我寫小說積累素材了。”我不屑的安慰他。
“我也要去。”五月伸出手來在我們麵前晃悠了兩下,然後又道:“我要和你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瞎,真是一孩子,什麼事都想要摻和。添上你我們還得加上一條拐帶為成年少女的罪名,爺們我扛不住呀。
“得了吧你就,別給我們裹亂了,你以為這是拍電視劇桃園三結義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回廣東去比什麼都強。”我把她揮舞的手臂拍了下去,聲色具利的拒絕了她的“好意”,但我的心裏卻覺得熱乎乎的。
“哈……。”盟哥忽然間得意洋洋狂笑了起來,知道的是畏罪嚇的有點精神錯亂,不知道還以為哪鑽出來的一神經病呢。
“操,你的腦子該不是進了水鏽逗了吧,都這時候了還樂個蛋呀!?”我大惑不解卻不由的怒由心生,惡狠狠的罵道。要不是出租車裏地方太小,我直接把他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
“我笑你整天就知道看書寫小說,腦子都快成糨糊了,碰見這事煞筆才跟家裏等著警察上門抓人呢。要不說你是書生,真迂腐透頂。”盟哥叼著煙,一巴掌扇我腦門上了,然後動情的道:“真看不出來你小子還他媽的挺仗義,平時那些武俠小說算沒有白看,大難臨頭時沒有撇下我開溜,哥哥我知你這份情了。”
“我操你大爺的,你他媽的拿爺們我開涮是不是?”我揮拳狂擂了他幾下,然後冷哼一聲道:“早知道這,我剛才就該直接把你交給警察叔叔,算是將功補過了。”我心裏這叫一生氣,居然還試探我。什麼玩意,比我還多疑,鄙視你。
“怎麼走呀,坐火車還是汽車,哪個不是國家的,隻要通緝令一發,咱們還沒有出車門就給人家就地正法了?!逃?虧你想的出來。”或許是因為小心謹慎的天性作祟,做任何事情之前我都會先考慮失敗後的損失和彌補措施。
“估計國家不會為咱倆小毛賊就發通緝令的,你以為那東西是你們的窗戶紙呀,說貼就貼。”說話間我們雇的出租車已將要回到我們村子,忽然間盟哥的手機響了起來,差點沒把我嚇的尿失禁了。
“他媽的誰呀,要是秦寶幫我罵她兩句。”我惱羞成怒的喊道,本來還想要再補充幾句結果卻被五月涼滑的小手捂住了,淡淡的清香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弄的我這叫一沒脾氣,下意識的吐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