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把嘴巴放幹淨點!”最終她沒有勇氣用手腕做代價來和我拚,在得手的最後一刹,沉腕撤肘,但指甲仍舊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了幾條血痕,熱辣辣的疼,操,女人全都是她媽的貓變的,除了爪子和牙齒就不會用別的。
“我就這樣,你不樂意聽可就離我遠點呀,有沒有跪地上求你。”我不服氣的嘟囔道,怕她再給我來一下連忙向旁邊閃了閃。看看遠處磚牆內千樹萬樹的梨花,我們的目的地終於快到了。我姥姥和姥爺都葬在集體的果園裏,四周全是梨樹。每到開花的季節就被籠罩在無邊無延的雪白的花海中。古代描寫梨花的詩詞不少,本來想整兩句烘托烘托氣氛,可看到身邊冷若冰霜的血色琥珀我心裏就堵的難受,一點激情都沒有了。
“‘信條’是從哪裏來的?”見的目光瞥過來,她忽然問道。
“老……別人寄給我的。”本來我想說老頭來著,但是回頭想想從頭到尾都是我一相情願的認定是老頭給我的,這樣說似乎有點不誠實,於是就改了嘴。可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誰會給我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你當真不知道它的功用嗎?”掩蓋不住的詫異從她冰雕雪塑般的麵孔上閃過。
“我懵你幹嘛?”盡管我經常胡說八道、滿嘴放炮,爺們我最怕別人不相信我的話,所以不滿的反問了一句:“如果知道的話,我還把它發到論壇上征求解答呀,你看我笨到了那種嫌著沒事給自己找麻煩的程度了嗎?小姐!”我沒好氣的問。
“那就算了,反正知道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她盯著我看了很久終於相信我沒說謊。正當我以為逃過一劫時她森然道:“但你回複了我的血帖就該和我一戰,不管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含義,這是門內的規矩。”
“那我不是太無辜了點?!我隻是為了好玩才寫的回信,不知者不罪。”我裝出一副無辜的可憐相來給自己尋找最後一條退路,說不定她果真會大發善心放過我呢。在我姥姥、姥爺的墳前拚個你死我活才不是我想要的。
“這與我無關,假如你能夠打的過我……你就不用死了。”她明亮的眸子在沿途如雪壓枝的梨花上稍一停頓,然後重新鎖定在我的身上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後,一字一頓的道:“不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操你的,我不願意和你交手是怕被別人笑話,說我挺大的一老爺們欺負小姑娘,你他媽的的還牛氣上了,欠練的賤貨。
“那咱們不妨試試。”停在姥姥和姥爺的墳頭前麵,我眯起眼睛來注視著她,燦爛的陽光穿過密匝匝的枝杈上白嫩的梨花,被切割成千絲萬縷後灑落在她的身上,使她冰冷而豔麗的麵孔上又增添了幾分聖潔的光芒,而緊緊包裹在黑皮裝裏的惹火身材更令我心潮澎湃。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肅穆而蕭殺的墳墓旁邊,在潔白勝雪的無邊花海中,原本還有些忐忑不安心靈深處怎麼會湧動起男人最本能的衝動,並且焰騰騰按捺不住。我的眼前甚至浮現出她黑色皮裝被一片片撕碎時,那魔鬼般誘人的身材在她恐懼的尖叫聲痛苦扭動的情景了。
這種卑劣的想法令我倍感激動,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天生就有做壞人的天分,隻是過去被局促的生活條件和一無是處的能力所限製才無法得到發揮的空間,而現在就全然不是那樣了,即使我毀了她又能怎樣,在大陸她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人。“決不放過你。”我心想。我忽然間想起逃亡的那段時間有過的想法:既然無法逃避,就爽性恣意享受逐殺的快感,說不定我真會上癮的。
“不要手下留情啊。”我腔調怪異卻無比輕柔的勸說,然後語氣陡然變的冰冷而生硬,惡狠狠的道:“因為我爺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嗎?”攻心為上,我堅守這樣的信條,況且埋藏在我內心中的邪念教導我就應該這樣做,象貓享受耗子一樣的享受她的驚恐不安。
“畜生!”顯然她明白了我的齷齪念頭,咬牙切齒的怒喝聲中,一道銳利的寒光直刺我的咽喉。操,來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