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第 54 章(1 / 1)

裏麵一時幔帳飄舞,暖風融融,一派曖昧流轉之氣。小妮按著胸口,不叫怦怦亂跳,定睛看去。隻見德嬪隻著一件銀紅抹胸,散著白綾褲管,笑倚著桌,手指繞著脖上的金鏈。皇帝涎著臉過來,拽了德嬪的手就往床前去,德嬪半推半就,似癡似醉,麵色酡紅,風光旖旎。小妮看得得趣,手上將那素釵攥得死緊,幾乎生出汗來。

不可抗力省略七段

小妮在外麵並未窺得全副春情,那幔帳雖不曾放下,到底飄舞起來,遮掩過大半,不過能看到一星半點,了飽眼福。但那聲音她卻是一絲不漏,聽了個真真切切,那男歡女愛之聲直貫入腦,再驅散不得。

隻看小妮先前還穩穩立在當地,漸漸便四肢軟綿綿起來,自扭扭纖腰,忽而一陣心跳,丹田中一股熱氣直往下注,酸癢難耐。不過一刻,她那條蔥綠繡褲裏便淋淋漓漓,淌出許多又濕又冷的東西來。

小妮從未經過這般陣仗,一時還以為忍不住尿,濕了褲子,羞得臉紅,臊得跳腳。偏那房裏又到了緊要關頭,舍棄不得,少不得扶著牆強自忍耐。可那聲音一股股鑽入腦海,越發弄得她麵紅耳赤,眼前金星亂冒,□□提起,燒得顴骨發熱,幾乎忍耐不得。

幸好她衣襟上別著一條灑金紫葡萄汗巾,此刻也顧不得許多,忙扯了來掩住口,免得弄出響動。隻是那歡愛之聲如若海潮,一波波湧來,縱然小妮心如鐵石,誌如翠竹,也難抵擋。終究是銀牙咬住汗巾,直咬得格格作響。一雙秀目半開半閉,一個人兒似眠非眠,仿佛懸在半空中晃蕩。猛可回過神來,隻覺得手腳發涼,汗濕不已。小妮這才有些清醒,伸手往兩股間一摸,隻覺淋淋漓漓,觸手濕漉,較之方才多了不止數倍。她也不敢再看,忙吐了汗巾,胡亂將那釵往發上一插,軟洋洋邁著步,踉踉蹌蹌往自己房裏去。

宮女們不知內情,見小妮回來,隻把內侍方才吩咐的話轉告於她,並不知她已是親身看過了。小妮也不言語,隻推說累了,也不要讓伺候,獨往內室更衣。她自褪下繡褲,隻見褲子淋濕一片,登時紅透了粉腮,又不敢讓宮人瞧見,少不得趕緊團了幾團,塞進床裏去,另換了衣準備安寢。

隻是躺在床上,腦中總有那極細極微的男女歡愛之聲飄蕩回環,一時入睡不得。輾轉反側多時,憶及方才所見種種,忽而漸漸麵升紅霞,四肢酸軟,那濕冷之物不由又流將出來。小妮羞赧之際,越發難於安寢,急急合眼,所見景象卻又栩栩如生,一時間少不得齧指並腿,半身燥熱,直折騰到三更方胡亂睡去。

次日懨懨而起,竟有些形容憔悴,無精打采。宮女不察,還以為是昨日閑逛太晚,為夜風侵染所致,略感風寒,便勸她稍加休息,不必帶病往德嬪處請安。小妮又羞又慚,自問今日也見不得德嬪,便低頭允了,請宮女為其通報,隻說略有發熱,須得靜養。

德嬪昨夜與皇帝盤桓一夜,也鬧到近三更天。今日忍著倦意起來服侍皇帝上朝,皇帝見她眼下青黑,哈欠不斷,正在調笑之際,忽聽宮女來報說鄧秀女偶感風寒,乞不來請安。德嬪忙停了手中活計道:

“這時節午後酷熱,一早一晚卻又涼氣沁人,正是容易風寒之際。快叫鄧秀女好生將養,不必前來,若是過幾日身上好些,我親去瞧她。”

皇帝聽了,略皺皺眉道:“怎生還病了?少頃你們叫莫太醫親去瞧瞧鄧秀女的病,要什麼藥自去支取,務要快些養好身子。”

德嬪見皇帝發話,便不言語,隻低頭將皇帝腰帶扣好,懸上一塊漢玉九龍佩。皇帝待要動身,又在德嬪肩上略按一按道:

“你這些時日且費些心,好生看顧鄧秀女,不可生了岔子。雷提督如今已在回來路上,不日進京,在此期間鄧秀女萬不可出了差池。”

德嬪柔順應下,又不解問道:“雷提督雖不在京中,他夫人魏氏卻是在提督府的。何不把鄧秀女先行送去提督府,讓魏氏好生□□著?也省了我們許多心力,出了差池也和我們無涉。”

皇帝笑道:“朕雖不大管水師事務,卻也曉得雷提督和魏氏的婚事乃是老提督一手促成的,實屬盲婚啞嫁,經年不和,積怨已久。雷提督外有嬖寵,更厭魏氏,魏氏也對他不假辭色。朕若將鄧秀女這般賜入提督府,隻恐她等不到雷提督歸來。朕選贈秀女,為的是結好雷氏,通力合作,又不是要去與他結怨的。因此寧可多費些心力柴米,暫養在宮中,免得徒造殺孽。”

德嬪之前並不知提督府內情,如今聽來不禁咋舌道:“想不到提督府內水深若此。依妾看,鄧秀女一團孩氣,眼下暫由聖上護佑,日後進得府中,豈非依舊如履薄冰?”

皇帝笑答道:“到那時便是她自己的造化,再不與朕相幹。朕不過是送雷提督一個人情罷了。不管選的是鄧秀女還是李秀女,都無所謂。”㊣ωWW.メ伍2⓪メS.С○м҈

德嬪聽罷,心中生寒,暗暗為鄧秀女捏一把汗。又感歎鄧秀女蒙在鼓裏,對此茫然無知,孰為可憐。因此對其百般看顧,小妮不知其故,隻認德嬪乃是宮中第一好人,也與她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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