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重工業汙染還不嚴重,改革的步伐還沒有踏入鄉村,所以村子裏還是我熟悉的那種風格。
紫藤花已經換了地方,上次來到時候所看到的總部已經人去樓空。但是並沒有喬瓦妮和花京院的蹤跡,這就讓我有點頭疼。
好在鬼殺隊總部永遠有著大片的紫藤花,我完全可以通過紫藤花的印記來找到他們的所在。
Master看上去倒是並不憂心,甚至在我們住在客棧的時候還有心胡天胡地。我不能說我沒爽到,但總歸是因為擔心喬瓦妮有點分心。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master跟我說在離開之前,他先讓日暮戈薇在喬瓦妮身上留了一條線,可以保證小姑娘會落在花京院或是我們兩個的旁邊。
我隱約覺得他前三天是故意的,我還有證據。
但是有些時候你得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然說開了就會有些尷尬。
所以我也索性放下心來。反正那個惡鬼始祖注定是要死的,既然命運注定了他的死亡和我有關係,那麼我要做的隻是等待著他的到來而已。
Master的態度比我還要不急不緩,他甚至還有心思在我們路過海灣的時候觀察海豚。這個時候馴養海豚還沒有成為產業鏈,也就是說,並不存在大量的海豚捕殺行為。
我們根本不需要到海洋深處,就可以看到遊來遊去的海豚。
他對這樣的環境很感興趣,所以半路遇見的惡鬼就交給我來處理了。
雖然我還是覺得看到我的臉就尖叫著散開的惡鬼實在是讓我提不起來興致。
也更加確定了他們鬼與鬼之間是存在著感官共享的。
我們在經過吉原的時候,我終於感知到了厲害一點的惡鬼。
雖然並不真切——實際上也有可能並不是鬼舞辻無慘,可是這個鬼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強大的那一個。
黑死牟不算。
那個混蛋主要是劍術太厲害。
這要是算魔力的話,他其實不算多強大。
而我一定要殺了他才行。
在跟master說過之後,他便偽裝成了去吉原的客人。我降臨之後並沒有適合的男子裝扮,但是因為個子夠高,再加上這個時代有不少貴公子喜歡塗脂抹粉,所以在自己臉上適當進行一些操作,進去也不是不行。
——但是非得偽裝成男性才能進去,怎麼搞得跟青樓似的?
隻是相對的,我們就需要分頭行動了。
他在離開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拍了我的頭,讓我有些不解。
想了好一會兒才跟他說:“你要注意安全。”
一定是這樣的。
他應該是想要一個“注意安全”之類的祝福了。有這種想法就說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想到master莫名其妙黑了下臉,然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我覺得他又變得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了。嗯,明明應該已經過了青春期,可是有些時候卻還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一樣,奇奇怪怪的。
其實不應該慣著他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什麼的都是屁話,大部分都是為了給自己某些錯誤的行為進行開脫。
可是我仔細想了想,Master應該不至於。
吉原嘛……
不就是……
艸。
妓院。
聖杯為什麼不給我科普這個?
坐在花魁麵前的我嚴肅反思了一下——為什麼會犯這麼莫名其妙的錯誤?明明一直以來,青樓都屬於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
但我很快被麵前的花魁吸引了注意力——這個叫鯉夏的小姑娘實在是太好看了。
她身上沒有鬼的氣息,跪坐在我的麵前,低眉順目。
我拿了錢叫老板離開,隻留下我和鯉夏兩個人就好。
在這種地方,有錢能使鬼推磨——隻是個比喻,我估摸著單純拿錢還是不能叫鬼舞辻無慘推磨來著。
雖然我很想試試。
鯉夏給我倒了茶。
她的臉色平靜,明顯是不止一次被“單獨留下”了。
“隨便坐吧。”我說道,“你那身衣服也不輕鬆,端著坐不難受麼?”我討厭跪坐,在空條宅的時候就很討厭。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了頭:“妾身……”
“你睡一覺吧。”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給老板的錢足夠買你的一夜了。所以你隻要睡一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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