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完完全全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誰能想到,作為人類的master確實是有極限的,但作為替身使者的master早就超越了人類呢?
也不知道當年DIO不做人的時候會不會想到有這麼一個男人超越人類的極限。
趴在白金之星胸口的我如是想到。
我承認我對master的身/體存在過分的野望——誰能不饞空條承太郎的身子呢?
但可惜的是,即便是作為英靈,我也不能在對方挑釁我的時候讓他做到再起不能。
至少我和他一整個上午都沒起來。
丟人.GIF。
爽歸爽,但是丟人啊。
直到中午的時候我才從房間裏出來,過於充足的魔力幾乎讓我有一種現在就能去把黑死牟當場砍死的自信。
但是仔細想一想,我覺得還是算了。以我現在的狀態別說去打死了,就算是和上弦之陸打都是問題。
蝴蝶香奈惠過於體貼地準備了蛋包飯和各種藥物,紅著臉送到了我的房間外麵,讓我幾乎有點下不來台。
總覺得就算是鯉夏站在門口都不會讓我這麼尷尬。
這令我想起來當年站在門口等我的長安。他當年會這麼站在門口守上一整夜。
Master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在我轉過頭的時候壓了壓帽簷。從他的臉上其實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問題,讓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後半夜的時候切斷了和白金之星的共感什麼的。
不過比較起來,master就比我淡定多了,連帶著作為成年人的岩柱都對他抱著難以言說的敬仰。
為了master的麵子,我覺得還是不要把他在後半夜的時候讓白金之星替換他的事說出來比較好。
乍一聽是為了測試master的極限,其實還不是為了報複他……咳咳。
直到下午我才見到了在蝶屋養傷的灶門炭治郎。
他戴著和繼國緣一一模一樣的耳飾,連帶著頭上的傷疤也和繼國緣一很相似。
隻是和繼國緣一比起來……
“非常抱歉,這位小姐。”他在我開口之前就弓下腰道歉,不僅讓他身邊的小姑娘嚇了一跳,連帶著我也很意外。
而他應該沒見過我才對。
“我聞到了您身上的悲傷。”他輕聲說道,“而您是在看見我的時候,才突然有了這麼濃重的悲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定和我有關係。”
“和你沒關係。”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隻是想起了故人而已。”
雖然緣一的話沒他那麼多,但確實……在某個方麵還是挺相似的。比如都喜歡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這種行為很容易慣壞別人。
是吧繼國嚴勝。
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正打算說些什麼,就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撲過來。
迅速轉到一邊,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一團黃色抱住了灶門炭治郎:“美麗的小姐請你和我結婚吧嗚嗚嗚嗚嗚嗚嗚。”
……
這人怕不是和戰國時候的彌勒法師有什麼血緣關係吧……
灶門炭治郎十分尷尬,僵硬地拍了拍那團哭得涕泗橫流的黃色一下:“善逸,這位小姐……”
被稱為“善逸”的男孩子似乎才注意到自己抱錯了人,立刻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上去又要撲過來的樣子,結果被master伸手摁住:“這誰?”
我搖了搖頭:“我隻知道灶門炭治郎。”
實際上是隻問了灶門炭治郎——我更加在意的是灶門禰豆子。
“喂!你們兩個!”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怒氣衝衝,“別想在俺麵前欺負俺的小弟!”
嘴平伊之助。
果然。
我和master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見過多年之後連意思都表達不清楚的嘴平伊之助,也在電視上看見過著名的劍術大師嘴平伊之助的巔峰時刻。但現在的嘴平伊之助還是個少年。
一個什麼都不懂,未曾經曆過死亡的少年。
灶門炭治郎慌忙阻止了嘴平伊之助:“伊之助,這位小姐和這位……大人並沒有欺負我們,相反,善逸你也太失禮了!”灶門炭治郎的鼻子動了動,“是愛情的酸臭味!這兩位不是情侶就是夫妻,你剛剛的行為也太失禮了!”
???
你在說什麼屁話?
白金之星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在別人看來完全就是我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