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你還真的不能做什麼。
本來還以為能有更大的用處,比如讓繼國嚴勝重新變回人類來著……
這樣想著,我不免有些失望。但灶門炭治郎認認真真道了謝,說能夠這樣已經很好了。
不過,另一方麵,我們也確實確認了灶門禰豆子並非是被鬼舞辻無慘注射了血液,而是身上賤上了鬼舞辻無慘的血。
這讓我有點奇怪——鬼舞辻無慘就算是再怎麼弱,也不至於被幾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打傷才對……雖然花京院確實提到過他曾與鬼舞辻無慘作戰,但怎麼都覺得有點奇怪。㊣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直到我看見一邊和我說話一邊往外走的灶門炭治郎一頭撞上白金之星,白金之星下意識揉了揉被他撞到了的時候,才恍然意識到,灶門炭治郎最厲害的可能並不是……學習呼吸法的天賦。
他奇怪地看了看周圍,摸了摸額頭,並不明白自己撞到了什麼。
“你這個頭……”我沉默了一下,“還挺硬的。”
“是嗎?”灶門炭治郎格外不好意思,“我媽媽也是。她能一頭撞暈一條野狼,我還差得遠呢。”
我:“……”
好的,我現在知道鬼舞辻無慘是怎麼受傷的了。
不管怎麼說吧,既然我決定了要把日之呼吸傳授給灶門炭治郎,就必然會認真給他演示。
多年以來,其實我也並沒有正兒八經教過什麼人,這次第一次做老師,說真的還有點小激動來著。
然後灶門炭治郎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不是我們家祭祀用的舞蹈嗎?仔細說的話,是有一點不太一樣。但是爸爸說,使用特殊的呼吸方法,能夠一整夜都不累。難道爸爸使用的方法也是呼吸法的一種?”
“……”
當年繼國緣一確實給灶門炭治郎的祖先演示了日之呼吸,對方並沒有學會,這一點我很確定。
繼國嚴勝當年努力了多年,想要學會日之呼吸都未曾做到,更不要說是完全沒學過劍術的灶門炭治郎的祖先了。
隻是我完全沒想到,他會把呼吸法融入到祭祀的舞蹈中,一代一代傳下來。
想到這裏,我看著灶門炭治郎,忽然就有了新的問題:“你說你父親能夠……一整晚繼續舞蹈都不累,那麼你父親的臉上,有沒有類似你臉上的傷疤?”
是的,我當然能夠看出來灶門炭治郎臉上的痕跡並不是如同繼國緣一一樣天生的胎記,或者說斑紋。而是後天的意外所造成的傷疤。
但問題在於,他那個“精通祭祀舞蹈”,“祭祀之舞跳上一整夜都不會累”的父親,到底隻是個普通人,還是如同繼國緣一一般,是個天生的劍士?
“有的。”他點了點頭,“我印象裏,父親臉上一直是有像傷疤一樣的火焰似的痕跡。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反正就是有了。”
所以他父親英年早逝。
也許他父親本人,都不知道斑紋意味著什麼,精通祭祀之舞到底意味著什麼。
繼國嚴勝一輩子想要學會的日之呼吸,想要超過的日之呼吸,就在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由灶門家的長男一代一代繼承。他們並非是天生的神之子,但在一代一代鍛煉下來之後,擁有不亞於專業鬼殺隊劍士的能力。
甚至,不,一定還要更強。
隻是他們一直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一直不知道他們代代傳承的祭祀之舞,大抵是他們代代短命的原因。
而鬼舞辻無慘本可以不再見到讓他驚恐的日之呼吸的繼承者,隻要他未在曾路過路邊小房子的時候,隨手殺死這個小房子的主人。
還真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有什麼問題嗎?”灶門炭治郎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沒問題,隻是對你學會日之呼吸有了更大的把握而已。”
也許斬殺鬼舞辻無慘的並不是我。
我看著院子裏向我展示祭祀之舞的灶門炭治郎。
也許是這個孩子。
“很失望?”Master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隻是覺得有點可笑。對了,我聽鯉夏說你很討厭她?就是個小姑娘而已,你幹嘛那麼在意她?”
Master看了我一眼,伸手壓了壓帽簷:“呀嘞呀嘞daze。”
“……”
這個男人是不是又在挑釁我?
。您提供大神卜辭之的[綜JOJO]空條家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