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前帶路”,胡三青打馬招呼了一聲,眼不見心不煩,現在站在衙門口,簡直是折磨,走到了不遠處,就看見士兵圍在一圈,地上躺著一個胖子,旁邊還跪著一個人,想來就是疑犯了。
下了馬走到跟前,胡三青瞳孔劇震,壞了,想什麼來什麼,這死的不就是黃才嗎,怎麼穿著這一身衣服,這種情況下還敢出衙門,這不是自己作死嗎,你死了一了百了,我這邊怎麼辦。
頓時一股無名火在胸口湧起,胡三青伸手,一把將跪著的人揪了起來,他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
“胡...胡大人”,被揪起來的張才,一臉的苦笑,今天自己算是栽了,剛從賭坊跑過來,經過黃才屍體旁邊的時候,把自己那幾個手下,在心裏罵了無數遍,叫你們抵擋一下,怎麼人全不見了。
剩下這麼大個屍體在這,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麼交差,剛想著動手把屍體拖到路邊,找個地方先藏一下,就被突然出現的士兵發現了,現在落到了胡三青的手上,在劫難逃啊。
“怎麼是你?黃才是你殺的?”,胡三青愣住了,這小子不是黃才小舅子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就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殺得了一品的黃才?
張才這會一句話也不想說,累了,毀滅吧,悔不該聽先生的話,原來的官沒了,可惜,新官肯定不是自己了,隻要這胡三青不是頭蠢豬,都不會放過自己。
很可惜他想錯了,胡三青現在非常想讓他活著,並非他是蠢豬,而是現在,他就是頭餓狼,黃才是沒了,他這小舅子可是有錢的主,賭坊不就是他的麼。
“所有人繼續行動,把屍體圍起來,這小子我親自看管”,指揮著士兵離開,胡三青帶著張才,順著路走到了一旁。
看了看周圍忙碌的士兵,胡三青放下了人,把手按在張才肩膀上,“小子,給句話,想死還是想活?”
本來已經認命的張才,詫異的皺了下眉頭,“胡大人,您什麼意思?直說。”
“嗬嗬,我就是欣賞你這直爽的性子,兩萬兩,你活著,我保你坐上黃才的位子”,胡三青獰笑著,反正你小子有的是錢,都給我吐出來。
“那算了,您直接殺了我算了”,張才兩手一攤,語氣平淡著說道。
這搞的胡三青一愣,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價開高了,不可能啊,黃才說過,他每年的開銷,都是這小子的賭坊提供的,搞賭這一行的,會沒錢,誰信呢。
而在張才看來,這胡大人是瘋了,一個鎮子上的賭坊,錢再多能多到哪去,何況每年黃才都要從這裏拿走一部分,更不用提當年被付二那一鬧,人廢了,錢沒了,生意差點就黃了。
要不是這次黃才又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一萬兩,或許張才也下不了決心動手,實在是自家這個姐夫,收錢不辦事不說,還貪得無厭,媽的,你兒子都是姓張的,你跟我麵前裝什麼官老爺,呸。
胡三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別不知道好歹,咱們揚州地界上,殺官可是大罪,你自己心裏清楚,現在除了我,沒人保得住你。”
“不勞您費心”,張才已經徹底躺下了,我管你是誰,愛死不死。
“好小子,為了兩個錢,命都不要了”,胡三青有些惱羞成怒,轉身又提著張才走了回去,把他丟給了士兵,“給我把他看好了,等我回來再審。”
看見張才這樣子,胡三青腦子一動,你小子愛錢是愛到家了,撬不開你的口,不是還有你那個賬房先生嗎?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要不是顧忌著跟自己一起來的兵,老子早就親自去你那賭坊動手了。
招呼完士兵,又吩咐了幾句,胡三青獨自騎著馬,奔著來路而去,那賬房這會還留在原地呢,把他抓回來,一樣能把錢從賭坊搞出來。
就在胡三青離開了鎮子之後,呂忘也到了伏波觀門口,四下觀瞧了一番,鎮上的居民真是很有定力啊,這麼大動靜,沒有一家受到影響,全都熄著燈,厲害。
“道法歸元,五行鎖炁,起!”,對於擁有道門二品的伏波觀來說,五行鎖炁陣是呂忘精心挑選出來的,五行相生相克,自成天地運轉之勢。
隻要把自己設成陣法的移動陣眼,哪怕跟道觀裏的人起了衝突也不怕,自己反而可以通過陣法,吸收轉化對方的道法,真得感謝自家師門,還好是跟道門有仇,對付道門的人,咱們機緣閣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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