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顏汐眯了眯眼,從傅景弈手中拿過手術刀,唇角噙著的冷笑宛如鋒利的冰淩開出的花,
“你試試?看看我能不能用傅景弈這把手術刀,把你的皮從頭到腳的一次性剝下來?”
說完小女人手頭銀光微閃,正準備去開門的傅繼寒不急不慌的偏頭躲閃。
卻沒想到傅顏汐隻是虛晃了他一下!
等到她真正射出那把手術刀時,傅繼寒再想要避閃已經來不及了!
那把直插進門板上的手術刀毫不客氣的劃過他的手背,猛地留下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
“我說過,鹹豬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就要付出代價!這樣以後才能記住教訓。”
傅顏汐慢條斯理的說著,清銳的眸子警告的看向傅繼寒,
“記住,‘司徒龍霆’這四個字,在我這你碰不得!”
在剛才傅繼寒說到要殺了司徒龍霆時,她就突然明白了。
傅繼寒是不是因為傅紫璿要殺了司徒龍霆,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如果對司徒龍體起了殺心,而她又阻止不了這個家夥的話,她還是要按部就班的重生傅繼寒,才能讓這條小狼狗聽她的!
傅繼寒抬起手背,舔了一下手背的傷口,衝著傅顏汐邪氣的笑了笑後就走了。
傅景弈皺著眉頭,拉過傅顏汐的手,檢查了一下她手上沒有刀口後才放心,
“顏汐,你別和傅繼寒那小子一般見識,每次回來就知道找麻煩。你就當這家夥腦子有病就行了。”
“顏汐!”
“小汐!”
傅硯深和傅淮年先後推門進來,大概是看到她和傅繼寒去洗手間後半天沒回來,又看到傅繼寒脖子上有一道血痕的出來,擔心傅顏汐在衛生間出什麼事,就趕緊過來看看。
畢竟傅繼寒精通各種格鬥術和武器的運用,傅顏汐就算身手再好也終究是個女孩子,傅繼寒身上都掛了彩,他們怕傅顏汐會受更重的傷!
“幹嘛啊?都一窩蜂的往洗手間紮堆。”
傅顏汐一臉無語又好笑的表情,兩個男人眼見她沒事,才暗暗鬆了口氣。
“傅繼寒在衛生間裏沒對你做什麼吧?”
麵對傅硯深不放心的追問,傅顏汐從門板上把手術刀拔下來,淡然的遞給傅景弈,
“你覺得,傅繼寒要是想對我做什麼的話,能從我這討到便宜麼?”
看傅繼寒那副狼狽的樣子,沒討到半點便宜倒是真的。
傅顏汐本來也是吃飽了出來洗手的,這會從洗手間裏出來,經過餐桌的時候黎心美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幽怨的瞪著她,
“傅顏汐,繼寒脖子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剛才你們一先一後的去了洗手間,你是不是為了趁機報複繼寒,所以在洗手間弄傷了他?”
手插褲兜的小女人停下腳步,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懶懶的反問黎心美,
“傅繼寒不是保鏢麼?怎麼,連我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麼?”
身後的傅景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聲音冷然的道,
“傅繼寒脖子上的傷,是我弄的。
給不安分的弟弟一點教訓,是我這個當哥哥的責任。”
一句話嗆的準備要跟傅顏汐討個說法的黎心美,半天沒上來話,傅振海在旁邊冷哼一聲的表示讚同,
“就老五那副人人都跟欠他似的性子,早該治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