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身成仁,看來決心已定,既然如此……”呂陽笑了笑,他走進兩步,靠近羽裳,羽裳下意識的後退,這倒是讓呂陽有些疑惑了。
還有半丈的距離,她的反應過於敏感了,若是其他人,倒是說得過去,但是一個青樓花魁,沒有這點因對男人的本能嗎。喵喵尒説
“你怕我?”呂陽眯著眼眸問。
“我有什麼怕你的,怕你一個紈絝子弟,笑話!”
羽裳冷笑。
“不怕就好,有件事情,我倒是想要問一問的,你喜歡說就說吧,不喜歡也可以不說,反正你願意帶到棺材裏麵去,我也沒意見!”
呂陽很隨便的問:“按道理說,那天我請衛叔通吃席,知道的人不多,我們本來沒有這麼大麵子能把你這個花魁請來伴酒的,可偏偏你就屈尊降貴的,這事情想要合情合理,你得做不少準備,就等於說,你早有消息,可誰給你的消息呢,衛叔通?”
羽裳不言。
“那就是我身邊的人了!”呂陽肯定的說道。
羽裳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呂陽,依舊不回答。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其實是會說話的!”呂陽笑著說道:“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休要胡說八道,你該死!”
羽裳突然死死地看著呂陽,眼神之中散發出一絲絲柔和的光芒,這一縷一縷的光芒讓呂陽的腦袋變得一瞬間迷糊起來了。
“砰!”
一個巴掌拍過來,呂陽被疼痛感給驚醒過來了,而羽裳的眼瞳也在這一瞬間遭遇反噬而有些滲透出鮮血來了,看的有些滲人。
呂陽猛然的後退,死死的凝視這羽裳,剛才怎麼回事,好像有一瞬間,他陷入了一個異度空間,而異度空間裏麵,他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那是誰?
本體呂陽的靈魂嗎?
他搖晃的一下腦袋,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然後轉過頭,問烏冬:“剛才是怎麼回事?”
這是烏冬拍出來的巴掌,也是因為烏冬這個巴掌才能讓自己清醒過來。
“這是‘魅魔行’!”
烏冬冷笑的看著羽裳:“魔相宗的不傳之秘,傳聞練至最高境界,能控製一品強者為傀儡,可惜,你的功力還有些太過於淺薄了,哪怕隻是一個七品修行者,都能讓你反噬,也就隻能控製一下不曾修行的人!”
“控製?”
呂陽倒吸一口氣,他忽然忘記了,這是一個修行者的世界,修行者不僅僅修的是力量,還有千奇百怪的秘法。
“桀桀!”
羽裳流淌著鮮血的目光忽然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帶著鬥笠的烏冬,嘲笑:“能輕而易舉的破我魅魔行,原來是是大慈悲掌,佛門的絕學對我們魔門秘法有天生的克製,烏冬,不,我應該叫你上官啟,真沒想到,你最後還是做了夏國的走狗了!”
“你到底是何人?”烏冬渾身散發煞氣。
羽裳恢複了沉默。
這時候她誰也不理會,就靜靜的坐在旁邊,也沒有再看呂陽,沒有理會烏冬,這一刻,她仿佛有一種心若死灰的感覺。
“其實有些答案你已經告訴我了!”
呂陽看了她一眼,深沉的說道:“狗急跳牆,人隻有急了,才會露出破綻,你鋌而走險,明知道殺不得我,還是要試一試,是因為你覺得,我活著就是最大的破綻吧,你已經露出破綻了!”
他轉身而走。
烏冬也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羽裳,然後跟著呂陽走出了地牢,他吩咐外麵的人,說道:“此女雖然功力被封印了,但是有精神力,莫要讓人靠近!”
“是!”
負責看守牢門的龍雀護衛應聲點頭。
………………
呂陽走出了地牢,重新回到了石塔上的房間,然後拿起那些卷宗,繼續的看,他這一看,沒日沒夜的,足足一天都過去了。
他倒是有耐心。
隻是血凰君沒有的太多的耐心。
她站在屋子外麵,看著屋子裏麵,呂陽專心的看卷宗,有些皺眉,便問旁邊的烏冬:“烏冬,他去見羽裳那女人,到底說了什麼!”
烏冬把過程都說了一遍,然後道:“羽裳用了是‘魅魔行’,這種功夫幾乎已經絕跡了,聽說魔相宗都已經沒有傳承了,另外她居然隻是從大慈悲掌的掌力就認出了我的身份,我覺得,她可能是故人,並非是什麼虞國餘孽!”
“認出你來了!”
旁邊的麵具女子一身肅殺的氣息:“那就不能留了,此女子必須死!”
“殺了她,誰知道她背後的是誰,一樣是麻煩,我們死不重要,要是連累了君侯,那就算是死,我也死不瞑目!”
烏冬低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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