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安安扯了扯圍巾和口罩,語氣很是不滿,“現在天氣那麼熱,還不至於讓我也捂得這麼嚴實吧。我都快被你捂出痱子吧。”
“戴上,我不想讓你被人看見。”陸野理直氣壯的給出理由,簡直是讓遲安安沒理由再反駁!
他牽著遲安安的小手,一前一後的走下樓,男人修長的雙腿不緊不慢的邁著矜貴淡定的步伐,刻意放緩的步調讓遲安安剛好跟上他的步伐。
遲安安望向男人挺括的背影,暗自嘟囔著,“小氣鬼,吃醋精!老男人,小心眼!”㊣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安安。”
“嗯?”
遲安安突然被點名,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
陸野腳步頓住,悠閑地開口:“安安說我是老男人,還小心眼?”
“沒有!”
遲安安立刻舉起四根手指,側在耳邊,一副‘我巨認真,巨正經,巨無辜’的神情,看向陸野。
陸野眉眼裏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戲謔,沒有揭穿遲安安,享受著遲安安幾分討好,將她攬入懷裏,遒勁有力的手臂將人狠狠勒在自己懷裏。
“我知道安安沒有。安安這麼喜歡我,怎麼會無緣無故說我?”陸野目光如炬的看向遲安安,讓遲安安無處可逃,“走吧。”
“你還沒和我說,我們是去哪裏?”
“參加一場宴會。”
遲安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擰眉問道:“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參加宴會?”
“安安,你不是一直很擔心陸家會成為橫亙在我們中間的一道屏障,那不如就將這道屏障除掉。”陸野將人抱到副駕駛座位上,俯身壓在她耳邊,蠱惑著說,“這次過後,他再胡什麼借口想要分開你我,就再也拿不出來了。”
陸野深知,以他現在的身份是沒有辦法直接絞殺墨千漓,總要顧及他是遲安安親生父親的身份,但陸家滅門後,墨千漓就再也沒有借口搶人。
他既不會包庇陸家,自然也不會讓任何人以陸家做借口,濫殺無辜。
至於遲安安,來了,就沒想讓她回去!
陸野自私的想著。
遲安安心裏咯噔一下。
她神色冷凝下來,看向陸野,“墨千漓打電話給你了?”
“倒是沒有。”陸野答。
“他說什麼,你就不要管。”她忿忿的道,“墨千漓,他就好像有那個大病,他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匡扶墨家,也不是為墨家洗刷冤屈。
或許,洗刷冤屈是順帶的,為我母親報仇才是主要目的。
殺我母親的仇人,肯定還沒出來,否則墨千漓不可能在天極洲掀風做浪那麼久,早就找我了。”
遲安安一直都是從別人口中認識墨千漓,但她上次打電話,大概就已經認識到墨千漓做的一切都是為藍素染。
他利用白餘生,將自己推出去當棋子,又無視蕭小蝶生死,單單隻把蕭小蝶當做吊出不服他轄製的家族,就足以說明,墨千漓誰也不在乎!
至於自己,不過就是承了母親的遺言才能讓他管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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